那王信回了一句。
“洛东川跟王木阳他们呢?”我又问了一句。
“他们俩从头至尾没说一句,就连乔秀儿当选会长时,他们也未曾说话,只是…”说着,那王信吐吐吞吞起来。
我连忙问,“只是什么?”
“我们在离开时,洛东川跟王木阳找到我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说,老了,老了,该新了。”他说。
我一听,这话什么意思,老了,老了,该新了?莫不成是在暗示创新?
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想不出啥意思,就问王信,“他们还有没有说啥?”
那王信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紧接着,他面露喜色,在我边上坐了下来,笑道:“小九,我这还有个消息,是关于你的,你若想知道,就得请我们几人出去搓一顿。”
“什么消息?”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先请吃饭。”那王信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肚皮,“去了一整天,连一口水都没喝着,现在都快饿死了。”
我点点头,就说:“行,先记着,等回衡阳请你们搓一顿。”
“回衡阳?”他惊呼一声。
我嗯了一声,“等会买机票,我们连夜赶回去。”
“为什么这么急?”一直未曾开口的王相问了一句。
我也没隐瞒,就把蒋爷招呼的事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