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我暗骂一句,玛德,我在阵法上造诣哪里高了,那黄忠名潜心钻研阵法数十年,而我学习阵法不过十天左右,这特么有可比性么,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但是,他既然这么虚伪的关心我,我自然也不能弗了他的面子,就说:“您老客气了,小子自问在阵法上的造诣颇高,毕竟,前几天在王老爷子那钻研近十天,而黄忠名先生钻研数十载却换不来您老一句赞赏,想必他是七窍通了六窍。”
我这话的真正意思是,我才学了十天阵法,你就夸我造诣颇高,那黄忠名钻研阵法几十年了,却得不到你的一句赞赏,肯定是黄忠名一窍不通。
这话一出,那黄忠名脸色一变,厉声道:“竖子,休要寒颤人,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切,谁怕谁啊!有本事咱们就以布阵论实力,别弄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我故意激了他一句。
我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让我用一个字去概况阵法,还要阐述自己的观点,这特么不是难为我,倒不如直接点,用布阵来决定输赢。
“谁怕谁,来…就…”那黄忠名果然上当了。
不待他话说完,那邓老瞪了他一眼,“休要胡闹,赶紧答题。”
好吧,那邓老识破了我的计划,我也没再说话,就朝黄忠名看了过去,就听到他说:“我用一个‘玄’字概括阵法,至于原因,很简单。”
说着,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朝我看了过来,笑道:“陈九,他们都有赌注,就我们俩空着手,不好意思吧?要不,我们也赌点小玩意?”
“你想赌啥?”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赌你身边那个小妞。”那黄忠名若有所思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