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我围着包厢内的圆桌跑,那女人则在后面追着我跑,一边跑着,一边怒吼连连。
或许是包厢内的打斗太大,门口的位置围了不少人,愣是没人赶紧来,唯独那女服务站在内门的位置,想向前,但又不敢,一直在那徘徊着。
这种场面大概持续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眼瞧门口的人愈来愈多,我心里反倒松了一些,反正我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拖住那女人。
虽说现在受了点伤,但至少拖住这女人了,也不知道游天鸣那边捣鼓的怎样。
一想到这个,我脚下不由慢了几分,总觉得这女人或许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又或许所有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我这边刚慢下来,那女人已经追上我,一脚直中我后背,火辣辣的疼痛。
正是这点疼痛,令我有些发愣,我记得先前胸口中了这女人一脚,疼痛的很,而现在根本毫无疼痛感,还有就是手臂也被那女人掐的骨折,而现在手臂没丝毫疼痛感。
玛德,难道说,因为大连的事,我身子变得特别耐打了?
这念头在我脑子一闪即逝,立马被那女人的怒吼声给打断了,只见那女人一把抓住我衣领,愣是我提了起来,歇斯底地喊了起来:“你知不道我对他的感情?”
“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全部?”
“你知不知道他就是我的天,没了他,我的天塌了,塌了啊!”
她越说越怒,另一只手紧握拳头,不停地朝我身上招呼,一拳,两拳,三拳,四拳。
我不知道她打了我多少拳头,就知道她当时整个人呈现出来的是疯癫状态,双眼通红,头发凌乱,脸色惨白,样子十分狰狞可怕。
“够了!”我有些怒了,一把拽住她手臂,厉声道:“你tm到底知不知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说起来也是奇怪的很,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以我的气力,根本拽不住那女人的手臂,可,这次愣是拽住她手臂了,更为不可思议的是,那女人好几次想挣扎,都被我拽的稳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