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门口看了过去,继续道:“九哥,以我的意思,我们只负责抬棺,其它事一概不理,哪怕死人了,我们也当作没看到。”
“为什么?”我沉声问了一句。
他解释道:“九哥,你可能不知道这第六办,他们办事向来是看拳头说话,若说玄学协会在朝廷属于文官协会,这第六办便是武官协会,他们比玄学协会那些家伙更倾向暴力,最为恐怕的是,这第六办的人有军方势力背景,很多时候,即便遇到玄学协会,他们照样是该打则打,该骂则骂,不会跟任何人讲情面。”
说完,他朝门口看了看,好似怕被人偷听,就把声音压得极低,说:“我怀疑这葛红尘跟人皮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甚至可能有见不得光的交易,所以,我们必须看清这点,收起平常的好奇心,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闷头抬棺就行,否则,一旦得罪葛红尘,我怕他以后会找我们麻烦,搞不好还会招来杀身之祸。”
一听这话,我看向游天鸣的眼神变了,从接手人皮棺以来,这游天鸣给我的感觉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什么,就如陈天男的死,又如现在的葛红尘,这游天鸣总能把事情分析的很透彻。
那游天鸣见我望着他,摸了摸后脑勺,干笑道:“九哥,看着我干吗?”
我下意识问了一句,“你还是我认识的唢呐匠游天鸣么?”
他尴尬的笑了笑,“当然是啊,九哥,你是不是对陈天男的事,还…”
不待他说完,我罢了罢手,立马制止他,坦诚说,自从陈天男自杀后,我对游天鸣的好感度直线下降,若不是因为葛红尘的缘故,我估摸着此时已经跟游天鸣分道扬镳了。
那游天鸣应该是看出我心情不对,也没再提陈天男,就把话题重新拉回到人皮棺上,说:“葛红尘还未出现之前,我一直认为这人皮棺只牵扯到杨大龙,考虑事情的时候,多数情况是围着杨大龙去考虑,而现在看来,这人皮棺牵扯面有些大,我甚至怀疑杨大龙与葛红尘之间应该有着某种关系,否则,同样的梦境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
听着这话,我立马说了一句,“葛红尘与杨大龙应该不相识啊,他俩能有啥关系?”
“他们或许没关系,但他们祖上肯定有着关系。”
说着,那游天鸣好似想起什么,面色一喜,一把搂住我肩膀,压低声说:“九哥,还记得我跟你说的剥皮小队么?”
我嗯了一声,当初找到孙可望雕像时,游天鸣的确说过剥皮小队,就问他:“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