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过惯了有钱的生活,一下子变成如此境界,无论那人是否心地善良,思想肯定会有所偏执。
那杨大龙也是这样,他在衡阳时遇到我,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最后愣是把我请了过来。
或许是他心里有愧,在衡阳那半个月里,他带着我们吃遍美食,只要我提要求,他立马答应下来。
我记得在衡阳时,跟他开玩笑的说了一句,想吃茅市镇的白豆腐著鱼嘴,他愣是给我弄了过来,我当时以为杨大龙神通广大,对兄弟颇为照顾,而现在看来,他那就是在补偿我。
听完杨大龙的话,我跟游天鸣对视一眼,问他:“天鸣,你怎么看?”
他沉思一会儿,朝杨大龙瞥了过去,“大龙,你意思是那无头年轻人一直出现在你梦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教的?”
那杨大龙嗯了一声。
游天鸣又问:“那无头年轻人真是你祖上?”
杨大龙摇了摇头,“不是,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他真正的身份从未说过,只知他在梦境里教俺怎样设计,又教俺怎么引你们入局。”
一听这话,那游天鸣好似还想问什么,我罢了罢手,立马问了一句,“他跟你指名道姓让我来挖坟?”
他重重地点点头,说:“前半年的时候,那无头年轻人并没有说名字,大概是过年那段时间,他才告诉俺,让俺找三弟,俺一直知道他没安好心,一直没同意,直到…”
说着,他又朝我跪了下来。
我拉起他,心中有些不爽,但考虑结拜时的话,强压心头的不爽,就问他:“你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坦白?”
这话一出,那游天鸣立马凑了过来,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杨大龙,就听到那杨大龙缓缓开口道,“三弟啊,俺…俺亲眼看到俺那些亲戚,一个个死在俺面前,俺…俺…俺的心在滴血啊!”
听着这话,我忽然想起,先前打电话给他时,他说死了,都死了,莫不成他那些亲戚全死了?
当下,我将疑惑地眼神抛向游天鸣,就听到他说:“我过去时,他那亲戚全部躺在地面,七孔流血,就连三岁大的小孩也是这样,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