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一幕,我忍不住朝后推了几步,这…这…,难道先前那医生说的人就是他?
闪过这念头,我下意识朝手臂瞥了一眼,他就是我的下场?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杨大龙陡然暴怒一声,“三伯,这是谁干的,哪个畜生如此歹毒,活生生剥人皮!”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都朝那三伯望了过去,就见到那人脸色一变,先是瞥了我一眼,后是扫过郭胖子游天鸣等人,最后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眼泪直流,“大龙,你可得俺家安子作主啊!”
杨大龙连忙扶起那人,“三伯,你倒是说啊,是谁剥了安子的皮!”
那人站起身,朝床边走了过去,“事情是这样,俺们从坟场回来后,一家人在商量凑钱的事,安子忽然说手腕痒,起先俺们也没怎么在意,就拿了一点止痒的药,大概是晚饭后,安子又说脚踝痒,脖子痒,俺们还是没怎么在意,她媳妇就领着他去了一趟刘医生那,从那开了一点药。”
说着,边上走过来一名女子,约摸二十五六岁,她插话道:“刘医生说,俺男人只是起了皮疹,没啥大事,哪里晓得…”
“后来呢?”杨大龙又问了一句。
“八点多的样子,安子说越来越痒,俺们看了一下他手臂,骇人啊,全部都是那种红点点,手臂上起了一层红皮,俺们哪里敢犹豫,领着他就去了县城的医院,那医生打了两瓶点滴,后来就…”
说着,那三伯哭了起来,“俺们在边上亲眼看到一层层皮自动脱落,活生生的血人,俺…”
说到这里,那三伯已经泣不成声。
“安子吃啥不该吃的没?”那杨大龙问了一句。
“没有,自从坟场回来后,俺男人一直跟俺在一起,连水都没喝一口!”先前那女人插话道。
那杨大龙好似还想说什么,我走了过去,将手腕露了出来,问那女人,“他手腕是不是这种东西!”
那女人尖叫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对,对,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