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想也没想,立马点头,“行,如你所愿!”
说着,我怕郎高反悔,又补充了一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那郎高爽快的应承下来。
也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咋回事,总感觉郎高的态度好似有些变了,具体哪变了,又说不上来,就觉得眼前这郎高有些陌生,陌生到我看不懂他的行为。
而我之所以同意郎高的提议,是因为我看中他的能力,一为知客能力,二为他的嗅觉。
随着我跟郎高赌约的成立,那郎高立马忙碌起来,看那架势是打算通过科学的手段寻找向水琴化血水的真相。
他那边开始忙碌,我这边自然也没闲着,便试着回忆老秀才教我需须之图的事,或许是时间久远的缘故,我在地面只画了不到五分之一,剩下的内容,无论我如何回忆,愣是想不起来。
这让我蹲在边上干着急,不停地挠脑袋。
有句话是这样的,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我惴惴不安时,那孔三凑了过来,他先是瞥了我一眼,支吾道:“小兄弟,你这是画什么呢?”
我正苦恼需须之图的事,哪有心情搭理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别捣乱,去那边待着。”
让我蛋疼的是,那孔三听着这话,愣是不走,就在我边上蹲了下来,一手衬着下巴,一手掐着香烟吧唧吧唧的抽着。
说实话,看着他动作,我特么想拿棍子将他赶开,玛德,这人太不自觉了,没见我正在苦恼么?
那孔三在我边上蹲了差不多三分钟的样子,时不时叹几声,这让我强忍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厉声道:“我说你这人咋回事,蹲在这有糖吃?赶紧走开。”
“好吧!”他叹了一口气,悻悻起身,一边朝后边走了过去,一边嘀咕着,“这东西好似在哪见过。”
一听这话,我浑身宛如被雷电击中一般,立马喊道:“等等,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