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朝郎高说了句,“赶紧带孔三夫妻俩离开。”
说完,我径直朝向水琴跑了过去,我怕她身上有啥传染病,没有直接用手触碰她,而是找了一根棍子在她身上戳了一下,就这么一戳,我懵了,彻底懵了,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手臂上冒出一层层鸡皮疙瘩。
只见,那向水琴居然…居然…居然在我眼皮底下化成一滩血水,偶有几块较为硬朗的白骨露了出来。
这…这…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啊!
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化成一滩血水啊!
看着这一幕,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那股恐惧感,猛地喊了一声,“啊!”
有人说,人在遇到极度恐惧的事后,只需大声吼一句,恐惧感便会降低。
这话当真是有道理,随着这一喊,我内心的恐惧感稍微轻了一点,死劲搓了搓脸,再次看去,就发现地面除了一滩血水,啥也没有了,就连衣物的残渣都没剩。
我记得星爷有部电影,里面有一种掌法,好像叫化骨绵掌,一掌打出,整个人化成一滩血水,而我眼前的情况,跟电影里面一模一样,令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向水琴既没有人碰她,又没有人对她下药,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
玛德,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内心不停地咆哮着,入行这么久以来,从未见过这么怪异的事,这特么就像拍电影一样。
看着眼前的血水,我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时间,直到郎高推了我一下,我才回过神来,扭头一看,那孔三夫妻不知合适站在我右边,而郎高则站在我左边,他们的脸色跟我差不多,都是一脸铁青,嘴唇发乌。
“九…”
那郎高好似想说什么,我知道他要问什么,就朝他罢了罢手,示意他不要说话。
就这样的,我们四人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血水,谁也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