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那郎高叫了我一声,低声道:“他俩都跪下了,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他们吧!”
“是啊!陈宫主,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他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向水琴也帮着开始说好话了。
我瞥了他们一眼,也没说话,继续捣鼓手中的白纸,就打算将这白纸扎成暗八仙,而郎高他们则一直在边上劝说,让我帮帮那孔三夫妻俩。
说到最后,我实在是受不了他们的劝说,厉声道:“两个家庭,加起来少说点有十口人,只因他们俩贪财,将两个家庭活生生的害死,大哥,你让我怎么帮他们?”
这话一出,那郎高愣了一下,也不说话,反倒是向水琴在边上说,“陈宫主,话也不是这样说,死者已死,咱们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活着的人?”
我瞪了她一眼,“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这话,我揣着白纸朝墓穴那边走了过去,然后蹲了下去,继续捣鼓手中的白纸,那郎高愣了一下,跟了过来,至于向水琴跟孔三夫妻俩则愣在原地。
那郎高走到我面前,好几次想开口,都被我眼神给制止了,就将话题扯开了,他问我:“九哥,你这暗八仙要扎多久?”
“半小时!”我随意的回了一句。
“暗八仙有啥作用?”他又问。
我瞥了他一眼,将手中正在扎的鱼鼓扬了扬,淡声道:“鱼鼓,张果老所持宝物,在抬棺匠中流传着一句话,鱼鼓频敲有梵音,能占卜人生;而吕洞宾的火龙纯阳剑,剑现灵光魑魅惊,可镇邪驱魔;韩湘子的笛子,紫箫吹度千波静,使万物滋生;何仙姑的荷花,手持荷花不染尘,能修身养性;铁拐李的葫芦,葫芦岂只存五福,可救济众生;汉钟离的扇子,轻摇小扇乐陶然,能起死回生;曹国舅的玉板,玉板和声万籁清,可净化阴气;蓝采和的花篮,花篮内蓄无凡品,能广通神明。”
说完这话,我没再理郎高,手头的速度不由加快几分,毕竟这暗八仙不是那么好做,而现在天色已经接近傍晚,必须在天色没有完全黑下来将之前那两具尸体捣鼓不出来,一旦等到晚上,天知道这尸体会不会徒生变化。
那郎高见我不说话,好似想到什么,陡然跳了起来,语气有些激动,说:“九哥,你刚才说汉钟离的扇子,能起死回生,是不是真的?”
我一愣,苦笑道:“这是传言,应该当不得真吧!”
我这样说,是因为经过万名塔的事,我对所谓的长生以及起死回生看的格外淡然,就觉得这些东西是传说,说白点,那是忽悠人的,听听就好,当不得真。
话音刚落,那郎高面色一下子就萎缩下去了,说:“既然是传说,你干嘛还扎这些东西?”
我瞪了他一眼,说:“传说归传说,礼归礼,再者说,就算暗八仙没有传说中那么大作用,但,至少会有点效果吧?”
“好吧!”他叹了一口气,走到我边上,用胳膊推了我一下,“九哥,你跟我说句心里话,你真不打算帮帮那夫妻俩?”
我冷笑一声,说:“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休想指望我帮他俩。”
“为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