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回到病房,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直在想,傅浩到底拿了傅国华什么东西。
想了好长一会儿,压根想不明白。
就在这时,领头那黑衣大汉回来了,他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要是没猜错,应该是我手机。
“喏,你的东西。”他将东西往我手里一塞,就要走。
我接过东西,看了看,的确是手机,朝他说了一声谢谢,就问他:“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阿华!”他丢下这么一句话,径直朝门口走了过去。
待他离开后,我苦笑一声,这阿华倒挺称职,完全做到了一个保镖该做的事,也没再管他,翻出手机,给郎高打了一个电话,响铃不到三秒时间,电话接通了。
“九哥,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你现在在哪?受伤了没?我立马过来我找你。”郎高一连问了两个问题。
我也没隐瞒,就将湖底的事情跟他说了一下,又将我们所在医院以及病房号告诉他,让他过来详谈。
大概等了十来分钟,郎高出现在病房门口,一进门,就问我:“九哥,伤的重不?”
我说了一句没啥事,就让他进来,又让他把病房门关上。
那阿华好似挺反感关门,说是怕有人对我们不利,被郎高一句话给堵了回去,郎高说:“有我在,谁敢!”
他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向阿华秀了一下八块腹肌,让我忍不住骂了他一句,“行了,知道你是练家子。”
关上房门,那郎高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在我边上坐了下来,沉声道:“九哥,你在电话里说的是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