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一番,我连忙点点头,说:“大哥,这阴棺真的很凶险,我怕你们遇到危险,我…我…”
不待我话说完,那郎高站了起来,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拳砸在我肩膀的位置,就问我:“该打不?”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他又问,“我们是兄弟不?”
我点点头,又嗯了一声。
“兄弟是用来干吗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我,盯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从年龄上来说,他比我长几岁,很多情况下,他拿我当弟弟一样护着,生怕我受半点伤,在万名塔时,他在村外守了近半个月,足以看出他对我的关系。
“说啊!兄弟是用来干吗的?”他怒吼一声,抬手又是一拳砸在我肩头,继续道:“陈九啊陈九,当初我们三人结拜的话,你是不是全部忘了,是不是不拿我跟大哥当兄弟?”
说着,他冷笑一声,朝陈二杯打了一个眼色。
那陈二杯立马站了起来,站在郎高边上,朝我打了几个手势,我明白他意思,这陈二杯是说我不该抛下他们俩人,偷偷跑到抚仙湖来。
看到这里,我不由苦笑一声,正准备解释,那郎高又开口了,他说:“陈九啊陈九,你现在翅膀硬了,可以把兄弟当猴耍了,也不需要兄弟了。”
说完这话,那郎高一把捞起边上的行李箱,另一只手拉着陈二杯,就说:“二杯,你的九哥现在翅膀硬了,已经不需要兄弟了,咱们留在这也是碍眼,你跟我回衡阳,我给你谋份差事,只比八仙强,不比八仙弱。”
说着,他拉着陈二杯就往门口走去。
我急了,连忙拉住他,说:“大哥,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无论遇到任何危险的事,绝不一人承担,定会叫上大哥!”
这话一出,那郎高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放下手中的行李箱,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重重叹出一口气,“九哥,不是我说你,我们既然已经结拜,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你这样偷偷摸摸来抚仙湖,置我于何地?在你眼里,我郎高就那么怕死吗?”
我想说什么,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走到他边上,喊了一声大哥,紧紧地抱在一起,那陈二杯也凑了过来,我们三个大老爷们紧紧地抱在一起。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始终觉得,郎高过来,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