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炮声一响,边上不少居民冒了出来,一看这阵势,他们哪里不知道这是干吗,一个个嘀咕起来,大致上是,一个劳改犯出狱,还整的这么正式干吗,应该死在监狱。
听着这些话,我脸上臊的很,这也没办法,在农村,都是带着有色眼镜看待犯人。
“先进去吧!”我朝郎高他们走了一句,抬步走进房子。
“九哥,我们住三楼!”那郎高饶过我,朝前面跑了过去。
来到三楼,那郎高打开门,就说:“九哥,你先洗个热水澡,我给梁琛打个电话,晚上咱们几人好好喝一杯,不醉不归!”
一听这话,我眼睛一亮,立马说:“好,不醉不归!”
说完,我进入房子,这房子还算皎洁,约摸六十来个平方,三房一厅,家具有些陈旧,不过出门在外,有地方住就不错了,哪里还会讲究,捣鼓了一些衣服,匆匆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那郎高已经不在,陈二杯跟乔伊丝坐在客厅看电视,一见我出来,那乔伊丝嬉笑一声,“九爷,听人说,出狱后要剃个光头,你要不要也来个?”
我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随便弄下,别剃光就行了。”
话音刚落,那乔伊丝立马奔了过来,奸笑道:“我会!”
说着,她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把理发用的剪刀,一把摁在我肩头,立马剃了起来。
玛德,被她这一番动作,我差点没吓死,不过,想到农村的确有这习俗,也没再说话,任由她捣鼓起来,至于会不会剃成癞子头,我倒没考虑过。
因为,我相信乔伊丝绝对不会干没把握的事。
这不,她刚说剃好了,我立马拿镜子照了照,是个大平头,还算不错。
随后,那乔伊丝在客厅看电视,我跟陈二杯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听到郎高在门口喊,“九哥,去吃饭啦!”
我眼睛再次一亮,回了一句,好叻,便跟乔伊丝他们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