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死劲的晃了晃脑袋,奈何那温雪跟结巴压根不理我,就让我好好休息。
晃了一会儿后,我有些累,眼皮变得特别重,不知不觉又昏了过去。
翌日,我睁开眼,天已经大亮,好多人围在我身边,就连老王跟小老大也在其中,一看到这俩人,我心头一松,他们应该没事了,就朝结巴打了眼神。
这次结巴没有拒绝我,一把解开我嘴上的纱布,说:“九哥,委屈你了。”
说完,遛马村那些妇人集体朝我弯了弯腰,说了一句感谢,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说:“你们这是干吗呢?”
“谢谢你!”那些妇人又弯了弯腰,齐声说。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就问结巴:“咋回事,现在可以跟我说说?”
他一愣,点了点头,指了指嘴巴,意思是他说话不连贯,就让高佬开始讲叙事情的原委。
那高佬点了点头,他告诉我,那天下午,我离开遛马村后,他们在堂屋等了三四个小时也没见我回去,结巴便去河边寻我,就见到歪脖子树上挂了一根绳子,结巴拉了拉绳子,发现那绳子的竟然是空的。
结巴本来想顺着那绳子跳下涵洞找我,高佬说,我不是短命之相,好说歹说才将结巴劝回村。
回村后,结巴找了很多绳子,扎成一条长绳,正准备下涵洞找我,就发现我跟乞丐的尸体在遛马村的池塘浮了出来。
随着我跟乞丐的尸体浮了出来,老王、小老大、温雪三人莫名其妙的就好了。
他们便手忙脚乱的将我捞了上去,一探,有气,就在堂屋门口架了一口龙头锅,将我放在龙头锅上,哪里晓得,我死死地抱住乞丐的尸体,压根分不开。(龙头锅:红白喜事用的大祸,图个吉利才叫龙头锅,实则跟普通锅子差不多,只是比普通锅子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