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样弄了十几次,那温雪忽然咳嗽一声,双眼微微睁开。
我心头一松,这女人真tm命硬,正准备将手从她胸口缩回来,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痛,睁眼看去,玛德,那女人竟然煽了我一耳光。
操,从小到大,还没被女人煽过耳光,今天,居…居然被这女人煽了一掌,还特么是在我救了她的情况下煽的。
真特么日了狗了,我的火气一下蹭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怒道:“你tm神经病啊!”
“谁让你趁我昏迷,摸…摸…我…”她猛地咳嗽一声,虚弱道,不过,她的眼神异常尖锐,看的我一阵心慌。
玛德,算我倒霉,我没打算再理她,她先前那句‘别跳’的恩情,我已经还了,接下来她是死是活跟我也没了关系。
当下,我站起身,揉了揉脸颊,走到涵洞口,朝里面瞥了一眼,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隐约能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
“结巴!”我朝结巴喊了一声,一连问了三个问题,“河水怎么没了?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村里是不是发生啥事了?”
他告诉我,先前村里的棺材动了一下,他跟高佬便来墓穴寻我,见我没在墓穴,循着我脚步印找了下来,一见我鞋子脱在地面,就估算我掉河里。
他本来打算跳下河找我,好在高佬见多识广,就说去小河的水源处,水库,将水库放水的地方堵了,这才造成河里的水位,极速下降。
听完他的话,我愣了一下,难怪先前水位莫名其妙的就低了,涵洞的吸力也少了,捣鼓老半天,是高佬他们将水源处给堵了。
“棺材现在怎样?”我问结巴。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说:“是我们多疑了,是一只黑猫蹲在棺材下,摇了一下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