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如石沉大海一般,压根没得到任何回应,反倒招来那群妇人的一顿白眼跟辱骂声,“神经病!”
“有毛病”
“发羊癫疯!”
“这小子肯定做缺德事了,被鬼上身了。”
说实话,面对周围一众人的指责,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鬼上身了,抬手朝脸上狠狠地抽了几下,用我们农村的风俗来说,自己打自己的脸,能驱除鬼魂。
一连抽了七八下,脸都快抽肿了,可,眼前的景象还是那样。
随后,我又用了很多农村土办法,例如,往自己脸上蹭泥,抹口水,我一一做了,但是,眼前的景象还是先前那般,小女孩脸上还是流着那种似血非血的液体。
这时,结巴他们好像发现我有些不对劲,放开那妇人就朝我跑了过来,关心地问:“九哥,你到底怎么了啊!别吓我啊!”
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奔溃了,办了那么多场丧事,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丧事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习俗来办,压根没弄错一点,可,现在这一切又怎么解释?到底是哪个步骤出现问题了?
结巴见我没有理他,一把搂住我肩头,探了探额头,说:“九哥,你没发烧啊,是不是又做梦了?”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也没理他,直接朝棺材走了过去,二话没说,一把掀开棺材盖,就见到死者静静地躺在棺材内,跟入殓前一样,丝毫变化都没有。
玛德,我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梦境中那些液体是出现在沈军身上,现在怎么转移到小女孩身上?
我深深地呼了几口气,平复一下心情,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开始思考是不是哪个步骤出现问题了。
大概想了一两分钟,我再次确定丧事步骤没一点问题,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最原始的办法,阴阳卦,用它来寻问死者对我有哪些不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