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我…”我不知道说什么,便将她抱了起来,摸了摸她头发。
有句话说的好,所有小孩都好骗,而眼前这小女孩也不例外,彻底信了我们是来救她爸爸。
然而,现实往往是残酷的,我安慰她几句,就问小老大:“沈军住在哪个房间?”
他伸手指了指楼上,说:“三楼,最左边的房间。”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指了指小女孩,意思是,我们先上去,让他在楼下照顾小女孩。
他嗯了一声。
来到三楼,我找到沈军的卧室,正准备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这咳嗽声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让人浑身不舒服。
压下心头疑惑,敲了敲房门,说:“沈先生,我们来看你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推开门走了进去,刚进屋,房内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寒流,令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冷!”我嘀咕一句,搓了搓手,抬眼打量一下这房间,三十来个平方,除了一张大床,就剩下几条凳子,相比整栋房子的大气,房内显得有些寒酸,想必是建房子花了大部分积蓄,没能力搞装潢。
“沈先生!”我朝那张大床走了过去,床上躺着一名中年男子,身上包了不少纱布,浓眉大眼、国字脸,额头上有一条刀疤,那刀疤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有些狰狞,就这模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
他微微睁开眼,瞥了我们一眼,虚弱的问:“陈八仙?”
我点了点头,捞过一条凳子放在床边,坐了下去,开门见山的说,“沈先生,你的事情,我听郎所长说过,你对自己丧事有什么要求?”
他摇了摇头,咳嗽几声,一双眼睛在我跟结巴身上盯了一会儿,长叹一声,也没说话,不再理我们。
看这架势,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嫌弃我们年轻,办不好他的丧事,我也没跟他解释,就让结巴把房门、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