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晁盖才反应过来,他拉着公孙胜,道:“道长,林军主这是甚么意思?”
“呃……”公孙胜苦笑道:“好似是教我们该放手时就放手。”
“嗯,这我听出来了。只是林军主好似对吴先生有成见?”
公孙胜再次苦笑起来,道:“该放手时就放手,这林军主有智慧啊……”
不说晁盖的一头雾水,却说在梁山的养殖区,史文恭和苏定已经在梁山养牛、养羊、养猪、打扫牛(羊、猪)圈、挑粪做苦力差不多两月了。
在过去的三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人一开始是也和其他投降的一千出头曾头市女真人被关在一个封闭的营地,在经过最初残酷、严格的讯问、甄别后又被清理了一百多人。
没人知道他的去向,据说是被送到山上挖石头,磨水泥,但是却没法证实。
更多的人还是相信他们是被梁山军砍了脑袋,因为他们大多是在凌州作恶太多,这才被揪了出去。
但留下来的人日子也同样不好过,他们先是被关在封闭的营地,每日都是站操,跑操,跑操,喊口令,但凡有出错或者不服从命令的,就是一顿军棍。
而到了晚上,则是所有的人集中起来,接受梁山军教导员、指导员的训话。
这样的日子一共持续了二十天,之后他们改为上午进行各种训练,下午则戴着脚镣出去干最脏最累的活。
吃的自然也不好,而且还吃不饱,可以说最初的一个月,所有人几乎是在死亡、体罚和饥饿的高压中度过的。
在这期间,也有人试图逃跑或者反抗,但都被严厉镇压下去。
一个月的高压和煎熬磨去了每个人反抗的意志,很多人开始变得温顺起来。
渐渐的,开始有一些表现好的被挑选出去成为梁山军的预备仆从兵。
其实就是上午和大家一起训练,下午则被分派到各骑兵队伍,教导梁山骑兵骑射技术;
然后晚上还回来和大家一起住,接受教导员训话,有时候也组织大家一起互相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