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冲几人很快来到柴皇城豪宅大门处,殷天锡一伙三二十人手执弹弓、川弩、吹筒、气球、拈竿、乐器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进到柴皇城宅子院子,正在那里借着五七分酒意撒酒疯,大吵大闹。
这时见林冲等人出来,那殷天锡立刻来劲了,骑在一匹撺行的马,用马鞭指着林冲道:“你是他家甚么人?”
林冲道:“我是柴皇城亲侄柴进的大管事,呃,我叫王飞宇!”
殷天锡睥睨着眼道:“柴进如何不亲来迎我?”
“柴皇城卧病,正在弥留之际,他一时走不开,叫我出来理会。”
殷天锡顿时就有些不爽,心说自己要对付的柴进,跑来一个大管事算怎么回事?不过他还是下意识道:“我前日分付道,教柴皇城一家即刻搬出屋去,如何不依我言语?”
林冲笑道:“直阁休怒,之前柴皇城卧病,不敢轻易移动,现今我家主人已至,我们即刻就搬便是。”
这殷天锡本来就是要故意找茬刁难,这时一听林冲满口答应即刻就搬,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这时又发现林冲身为一名小小的柴进庄上的“管事”而已,看自己完全没有半分惧怕,反而是一种高高在上,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而这个名叫“王飞宇”的管事身后,几条彪形大汉也满眼怒火,恶形恶状的看着自己,殷天锡顿觉受了轻视,焦躁起来,大怒道:“腌臜打脊泼才,敢这样瞪着老爷!左右,与我打这厮!”
他不但大声怒骂,同时也挥起马鞭,狠狠朝林冲劈头盖抽了脸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