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到处都是尸体,除了阿廖沙,其它八个人全部散开,用双瞳夜视仪密切观测四周——在微光和红外双重夜市条件下,350米内一切大于兔子的活物都逃不出保镖们的眼睛。
一下车,张楠就问:“伤得怎么样?”
“问题不大,应该是肋骨有两根裂了,过些天就好。”
对这种小伤林曼不怎么在乎,尽量避免剧烈运动就行。
不怕满地尸体里躲着活人?
张楠不担心,除非有人能在被挨个用手枪对着脑袋补枪之后都能活下来。
两个俘虏都是黑人,一个腹部同胳膊中弹,另一个两条腿被打断了。已经暂时止血,林曼也提前拷问了的情况。
“安哥拉的雇佣兵,一共有大约180人三天前出发,接到津巴布韦那边过来。头头是两个法国人,这趟只知道是袭击一个美国亚洲裔富豪,每人5000美元的报酬。”
张楠眉头皱了皱,“就这些?”
“两个小喽啰,安哥拉那边仗快打完了,不少人为了5000美元什么事都会干,不过没想到180人偷袭我们不到20人还会惨败。
刚才我们发动反击前,两个法国人还在那扯皮想不好要不要再打一次,收了一半预付款,其中一个想撤,就一开始的伤亡他们就承受不起,更不用说战斗力不在一个档次上。”
这会腹部中弹那个倒霉蛋看着已经是是出气多入气少,神志不清,张楠手挥示意了一下,阿廖沙掏出他的大口径史密斯转轮就对着那人脑袋就是一枪!
卧槽!
后半个脑袋就像个破西瓜给爆了!
另一个伤了腿的俘虏嘴巴用布条勒着,一看这情况惊恐的发出“呜呜”声,林曼对这家伙吼了两声,那家伙立刻不响了。
听不懂。
林曼道:“葡萄牙语,我叫他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