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兄弟俩将周玉芸拉起来强迫她跪着,绳子绕到前面,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们又将周玉芸翻过来,仰面朝天,一人拉起她一只脚,在她两只脚髁上绑好绳子。同时几个乡勇推来一个门字形的架子,架子的横梁上相距三尺左右固定着两只滑轮,两个大汉将两只滑轮的钩子“哗哗”的放下来,兄弟俩将它分别钩在绑周玉芸两脚的绳子上,然后在滑轮另一头用力向下拉,绑周玉芸脚这一头的链条立即被拉直,在她双脚分开的同时,身体旋即被吊在半空中。她感到一阵头晕目旋,身子打晃,秀发飘垂。
“啊……你们这群野兽!放下我!”
听到周玉芸的惨叫声,高瑜英和李秀婷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周玉芸被双手反绑、身体分开地倒吊着,头离地三尺左右,这个滋味可不好受。
兄弟俩把三个女将翻过来又翻过去的捆绑,用绳子在她们身上缠绕着,打着结。
三个女将武功了得,心地又都很高,一般男子根本不敢去碰她们,现在却被一群野男人粗暴地捆绑起来,敏感的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
随着男人的手强迫自己的身体扭曲成各种形状和一道道绳索在身上缠绕,粗糙的绳索紧紧地绑着身体,她们既感到痛楚和不自由,却又感到身体被紧绑的异样感。
三个女将被以三种不同的姿势捆着。
屋子中间的火炉将整个房间烤得很热,摇熠的火光加上灯光照着她们美丽的脸庞,发出迷人的光,就连映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很美丽,使乡勇们赞叹不已。
黄霸天得意的说:“难得的好风景,好令人开心哩,哈哈,今天是女将受难日啊!”
黄仁善一脸笑道:“过去你们让老子吃了不少的苦头,今天老子要翻本。”
“今天咱们玩点新鲜节目。”黄仁善又下令。
倒吊着周玉芸的门字架被推到了一个水池旁,门字架比水池略宽一些,正好跨在水池上,这样周玉芸就被吊在了水池的上方。
“哈哈,让你痛快洗一下。”乡勇们说着就把链条向下放,周玉芸的头迅速朝下落了下来,脸一下子被浸在水里,但旋即被拉起。
周玉芸使劲挣扎,身体摆动着,使架上的铁链哗哗作响。头浸入水中那一剎摒住了呼息,没有呛水。身体被拎高后,脸上和发上的水珠落下,在烛光照射下闪闪发光。滑轮又转动起来,周玉芸又一次被浸入水中再一次被拉起,而在水中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乡勇们都对这女将的水下忍耐力感到惊讶,又一次将她沉下水去。终于这一次她挺不住了,咕咕地喝了两口水。
当人再次被从水中拉起时,她大口喘着气,凄惨地叫起来。
她倒不是受不住折磨而哭,她是觉得委屈而哭,因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自己是被动者,主动权在乡勇手中,自己不可能无限期的憋气,明知赢不了,也要抗争,这就是她的个性。
虽然她呼吸困难,眼冒金星,但是“饶了我”这样的字眼她始终没有说出来。
“哥,别把她弄死了。”黄仁德有些担心。黄仁善让乡勇们将周玉芸从架上放下来,周玉芸脸色苍白,躺在一边喘气,毫无屈服的表示。
“哥,我有一个主意,保证叫美女灵魂出窍,享乐无穷。”黄仁德说着将嘴凑在黄仁善耳边不知说些什么,黄仁善连连叫好。
黄仁善指挥乡勇们把高瑜英从柱子上放下来,把她的两臂水平张开手腕上绑上绳子,从门字架的两只滑轮上拉下钩子,钩住两只手腕上的绳子,一拉链条,高瑜英被吊了起来。接着他们又用绳索将她两脚拉开,形成个大字吊在空中。
兄弟俩又把周玉芸抱到滑轮下,将她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环上,使她双脚无法并拢,再解开她反绑的双手,在正面将两只手腕绑在一起钩在滑轮钩上,随着滑轮升高,周玉芸绑在一起的手被拉过头顶,高高举起,逐渐地身子被拉直绷紧,终于一点都不能动了。
“这么漂亮的身体,不安上点东西怎么行呢?”黄仁德又出鬼点子,说拿了许多带齿的铁夹子来,兄弟俩将强有力的铁夹夹到两位美女的身体上,每夹一只都使她俩痛得忍不住叫起来,汗水湿透全身。
看着高瑜英边的周玉芸被吊好,兄弟俩拿了两根绳子,一根穿过高瑜英的身体,另一根穿过周玉芸的身体,一左一右拉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