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那还犹豫什么？当时为什么不动手？”，鲍平严肃的问。

“我无法杀他……”，陈智低声的说，眼睛看着地面，

“他已经……，是神了！”

所有人听到陈智的话后都十分的惊诧，大家都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他，就连鲍平脸上都露出了少见的惊讶，但他随后立刻恢复了镇定。

鲍平不再继续问下去了，他让老筋斗先将穆赫和叶秋送走，让他继续与上面周旋，然后让外面的武士撤走，将避世阁内的其它人都遣散，最后暗室里只剩下鲍平、陈智、胖威还有鬼刀四个人，

“你不是说过，普通人类是无法变成神灵的吗？他确定他只是一个人类吗？”，鲍平的脸色非常严肃。

“确定！”，陈智回答，

“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灵，而是精神境界上升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形成的宏伟气场，这种气场我从没有见过，非常的震撼，我甚至都不知道拥有这种气场的人，会强悍到何种程度，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成佛吧……”。

陈智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普航大师的心境不是我们可以理解的，他的思维已经超脱了，当我接触到他气场的时候，他的那种无私和崇高，让我自惭形愧，让我胆怯，我体内的气流在那一刻已经完全消散了。

所以，我真的做不到！”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鲍平微微的点点头，随后靠在了椅背上，双眼的颜色变深，

“那就是说，普通的物理攻击是可以杀他的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