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道:“而且前辈刚才似乎说过只要我告诉你为什么,你就要出山替我帮忙的……”
“哼!”
白泽气的说不出话来。
“前辈何必这样,本座也没有骗你,更何况既然本座身上的这种情况世上没有人知道,那前辈不想做三界第一个搞清楚的人么?”
牧长生认真的道:“而三界虽大,但本座相信这种情况也只有在本座身上出现了这一次,所以还有什么地方能比本座身边……更方便、更容易让前辈搞清事情的真相呢?!”
说着牧长生又看向了白泽。
“老夫不得不承认你是个不错的说客,你现在说的都是老夫最感兴趣和最想知道的。”
听了牧长生的话白泽沉吟起来,好半天后才看瞥了眼牧长生,道:“好,那老夫暂且就为了弄清楚你的情况,暂时留在你这里好了,不过咱们俩先说好,等弄明白了老夫随时可就走了。”
“到时晚辈绝不阻拦!”
牧长生保证道,哪怕到时候白泽没给他改天换地出什么力,但只要查明白自己身上的变化,解了他的后顾之忧也算他大功一件。
“好!”
白泽双手在天机盘的两边向中间拂过,而他双手拂过之处,天机盘打乱的圈数立刻重新复位,中心打开的阴阳太极图也关闭了起来。
得有天机盘在手,对三界之事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白泽相助后,牧长生对于未来自己谋划的那场惊天动地大事信心又多了一分。
接下来牧长生便继续等待,九月初三水陆大会的开始,而白泽则留在大殿中不厌其烦的,摆弄着他的天机盘,试图找出算不出牧长生一切的原因。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九月初三到来,而这时宁无伤则在天牢中已经被关押了五个月。
“不好!”
想到宁无伤的时候,牧长生忽然脸色大变。
宁无伤被打入天牢了五个月,那不就是说武媚娘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了么。
五个多月的身孕几乎已经很明显了,明眼人一看便知,这里可是皇宫,武媚娘怎么可能挺着大肚子在人的眼皮子底下晃荡?
这要是武媚娘害怕被别人发现,而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那他一番心思不就白费了么,他又怎么对得起宁无伤的这五个月牢狱之灾?
想到这里牧长生头上渐渐冒出了冷汗,立即施法打开法眼向皇宫中观看,很快他就在武媚娘的房间里找到了武媚娘。
此时武媚娘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双眼迷茫的看着床顶,被子下的肚子不小,一看就是怀孕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