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次药师舍利的争夺，我会尽全力的。”

想到这里牧长生心中有了决定，抬起头来时的眼神也坚定了起来。

“尽力，尽全力……”

刑天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他知道自己的一番话已经使得牧长生已经动心了。

虽然牧长生前后两句只加了一个字，但话中之意的差别却大了去了，最起码第一次有些敷衍，第二次就成了他要主动了。

“其实这次你只要尽力去就好，佛门讲的是一个‘缘’字。”

刑天道：“药师既然圆寂后留下了他的传承在佛宝舍利中，那么就是他想找一个‘有缘人，’若是无缘你也强求不来。”

“缘？”

牧长生摇了摇头：“不瞒你说，前辈，我从来都不会相信或者等待什么缘，那个东西太过虚无缥缈了，不现实。

我是个实干派，如果我身上真有所谓的缘，那我想，一定是我主动争取来的。”

如果说起缘分的话，不说别的，就说杨婵与刚重生这个世界的自己，有缘吗？

当然没有，这点他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跟杨婵有缘份的不是他牧长生，是日后的凡人刘彦昌，而且还是姻缘，可当初他要是不主动争取一次，那他现在有可能和杨婵在一起？

“不信缘么？”

刑天听完这话眼前一亮，而后笑了起来：“还真别说，你这小子有些地方跟我还真的挺像，虽然药师经常说什么缘，但事实上我也不信佛门说的什么缘。”

“当然像了，神魔元胎是你孕育出世的，按理来说你就是牧小子的生父。”

钟灵闻言忽然嘻嘻笑了起来，过去的老梗又一次重提：“世上还有不像的父子俩吗，牧小子，还不赶紧叫爹！”

牧长生脸色一僵。

刑天的力量孕育了自己，那算起来他的确是自己现在的父亲。

可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刑天人家是谁？

远古时代的天庭之战神，身受重伤也敢提着斧头找玉帝战斗，最后博得刑天之名的猛人，一个超脱三界五行的大罗金仙，每一个名头说出去都能吓死人，自己叫他爹？

虽然牧长生自诩脸皮该厚时绝对不薄，可是把传说中的刑天叫爹……

他还真有点叫不出口，一是紧张，而是怕舔着脸去认父，最后被人白白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