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长生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一边。

孙悟空在西游中变化之术的两个缺陷由此看来全都是真的了。

孙悟空的尾巴与二郎神斗法时吃了亏，接着在后面遇到金角银角大王时，他打死了老狐狸后变作其模样混入妖洞，不曾想也被猪八戒认出了他的尾巴而暴露了身份。

还有一回是在狮驼岭时，他变成的小钻风就被白象发现不对，捆住后扒开胸口衣物而看到了一身猴毛，结果被装进了大鹏的阴阳二气瓶中将铜皮铁骨之躯都给烤软，差点儿丢了性命。

对于孙悟空的变化缺陷，西游原文中是这么写的：

“那行者共有七十二般变化，若是变飞禽、走兽、花木、器皿、昆虫之类，却就连身子滚去了；但变人物，却只是头脸变了，身子变不过来，果然一身黄毛，两块红股，一条尾巴。”

牧长生问孙悟空道：“悟空，你的变化只有在变飞禽、走兽、花木、器皿、昆虫之类时才没有这些缺陷吧，不然变成人形时猴毛与尾巴红屁股无法进行变化，是吗？”

孙悟空不好意思的笑道：“不瞒大哥你说，我自从学艺归来时只变过苍蝇蚊子，这人形之物倒是很少变来，就算变了也没有多加留意，所以你说的我还真不清楚。”

牧长生道：“那你赶紧变来看看？”

孙悟空点点头，接着变成人与各种人形小妖，但是身上的猴毛与身后的尾巴，以及两块红屁股却是怎么也隐不去的。

“大哥，你说的还真对！”

最后孙悟空看向牧长生时苦笑，脸色惊疑不定的低头自语道：“莫非……真如当初师傅传我法术时说的那样？”

看到孙悟空一个人自语，牧长生问道：“悟空你一个人念叨什么呢，我有八九玄功，要不传你试一试？”

八九玄功是他学的第一门神通，当初袁艺时曾叫他不要传人，但今日事关孙悟空，他也只能食言了。

“不用了，大哥。”

孙悟空听完面露感动，但感动之余还是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