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

听到这两个字钟灵忽然脸露疯狂：“昊天你说，到底何为妖孽？昊天，昊天，现在这全是你这混蛋干的好事，我今日便破了你的天庭，要了你的狗命。”

说完他双眼放出金光，同时东皇钟上开始发出炽盛的金光，并且不断慢慢浮起。

“冷静，冷静，兄弟，别冲动……”

牧长生吓了一跳，急忙摆手道。

钟灵说他砸了天庭他信，但是想要玉帝的命这就有些不现实了。

他再厉害终究也只是一件法宝，他在东皇手中能有毁天灭地之威，东皇靠他也能有与无上天尊进行一战之力。

但是别忘了，现在东皇已经陨落，现在没人掌控他又能发挥多大威力，恐怕连自身的一半都发挥不出来吧。

而玉帝又是一个实打实的大罗金仙，再加上天庭还坐镇着太上老君这天地六大天尊之一，若是他现在跑出去大闹一场，那还有机会跑吗？

“嗯？你要阻拦我？”钟灵眼中露出凶光。

“我不知道这天狱第九层下镇压的究竟是谁，居然让你这么激动，甚至都要暴走，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

牧长生面无惧色，就那么与他的目光对视：“太上在天庭。”

牧长生的话一出口，钟灵顿时安静了下来，双眼中的金光开始渐渐消失，凌厉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平静，东皇钟本身也停止了躁动安静了下来。

见此牧长生轻轻出了口气。

钟灵的事他不想过多干涉，但是钟灵再怎么说也是他的朋友，所以他无论如何都会给他忠告，至于听不听那就在于他了。

“谢谢！”

钟灵表情痛苦涩声道，说完化作一道金光射入东皇钟里消失不见。

牧长生心中突然很怅然。

玉帝到底做了什么事使得钟灵如此痛恨，此刻就连钟灵的朋友都被他镇压，倘若未来他与钟灵发生冲突自己又该站在哪一边？

一边是知遇之恩，一边是朋友之义，自古忠义难两全，可忠与义自己又该如何取舍？

牧长生摇摇头，这委实有些不好取舍，但是他心中更偏向钟灵多一点，因为经过这些年的效命与了解，他发现玉帝本就是个枭雄，干的事有很多都不够正大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