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有些不解,连忙开口问道。
“为什么?就孙观这些人,虽然可以说是有情有义,但是不管怎么说也都还是悍匪的出身,将他们带回南城那边……汉升你有把握对付他们这几千人吗?”
看着远处渐渐消散的尘烟,韩言的眉毛慢慢地拧在了一起,自己手下没有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这是目前最让他无奈的事情了。
“这……”
想想开阳城内的几千‘泰山贼’,黄忠也是无话可说了,毕竟孙观那些人现在真的还是信不着的。
“好了!北海未必不是个好去处,要知道,羊衜前不久才大婚,虽然我没有到现场,但是却也知道了一些消息。”说到这里,韩言故意顿了一下,满脸神秘地看向了黄忠,开口说道:“你猜,羊衜这小子的夫人是谁?”
“嗯?是谁?”
黄忠根本就没有随韩言去过袁绍的酒宴,就此就连羊衜是谁都不知道,更不要说这个羊衜的夫人了。
“他娶的夫人便是北海孔融的女儿!哈哈!”
说完这句话,韩言自己也笑了起来,如果不是有这么一层的关系在,韩言还真不一定会往北海去求助,毕竟孔融虽然算是个儒士,但是为人终究是要差上一点的。
“哦?是嘛!”
黄忠点了点头,有些明白了韩言的意思。
孔融的女儿嫁给了羊衜,而羊衜又是韩言的朋友,在大汉之内亲朋的关系有些时候可是很可靠的,更不要说韩言自己也是声名在外,两相互助,孔融就是想不帮韩言也是不行的了。当然,就韩言带着这几千人去北海,孔融也不可能真的不管,不然一旦韩言变脸,倒霉的也只会是孔融。
“嗯嗯。”
糜芳敷衍地应和着,不过心思却是有些跑远了。
“怎么?子方在想什么?难不成是想家了?”
耳听着糜芳有些敷衍的应和,韩言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回过身来问道。
“这个……倒也不是……”
有些迟疑地回答了一句,糜芳突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韩言看出了糜芳的犹豫,抬手就在糜芳的肩膀之上拍了怕,开解道:“子方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但讲无妨!”
“是!”面对着亲切的韩言,糜芳也很是感动,当下开口说道:“是这样,少师您之前提过来平这‘泰山贼’是为了江山百姓,不过我总是觉得,少师似乎有些事情没有告诉我,而且您到底有什么志向,这我也是一点都不知道。”
“呼!这样啊!”清楚了一口气,韩言突然想起了在到南城之前,自己与老师谈过的那些话,心中震动,脸色也随之一黯,“这些事情……其实就算是汉升我都没有说过的。”
“少师……”
看韩言的模样,糜芳就知道自己这是问到了韩言的心坎上了,因此不免有些紧张起来。
“无妨!”轻轻摆了摆手,韩言脸上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我夫人有了身孕了……”
“嗯?夫人有了身孕?公子您怎么从来都没有说过?”
一听韩言的话,黄忠立刻就是一惊,双眼也瞪大了。
“这是到南城前后才发现的,因为一直没有抽出时间来,因此虽然请张神医确诊过,但是一直没有来得及说……”
回想起自己那些天与蔡琰同房的时候看见的那些症状,韩言就不由得一阵无力,在现如今这个情况,怀孕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很难说是好是坏了。
“这么说……”
冷静下来的黄忠,突然有些明白韩言的意思了。
“没错!现在的我,有些事情就算是不想做,总……也是要做的。”回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韩言明显的感觉自己的心比以前要硬了,“就现在的大汉江山,如果我不能在孩子出生之前找到,或者说是建造出一个安定祥和的地方……我真的是不敢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