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出来了!”
被挡在门外的糜大远远的看见韩言从里面走了出来,立刻就迎了上来。
“嗯!出来了。”向糜大点了点头,韩言接着开口问道:“你知道尹礼的府邸在哪里吗?”
“回公子的话,小人知道。”
糜大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知道。
“嗯!带我去!”
一边向外走这,韩言一边对糜大吩咐着。
“这……”
听完韩言的吩咐,糜大很明显的愣住了。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糜大,韩言有些不明白对方的反应了。
“问题倒是没有,只不过公子您真的要去见尹礼吗?要知道那尹礼可是阴险狠辣,不是个好人啊!”
说起尹礼,糜大是一脸的无奈外加上满腹的委屈,显然是有着不太好的记忆。
“阴险狠辣?那又怎么样呢?我始终还是需要去找他啊!唉!”
如果可能,韩言也是不想跟尹礼这种人接触的,但是现在却是没有一点办法,千言万语都化成了最后的一声长叹。
一边说着,韩言已经带着糜大走出了孙观的府邸。
“公子这边来。”
心中知道自己是说不动韩言的糜大,此时也是不再做那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虽然心中很是感叹,但是却开始为韩言引起路来。
一路上,韩言仔细询问了糜大关于这尹礼的事情,得到的反馈却是不太尽如韩言的心意。
说起来,糜芳在此地经商,大多数时间与其接触的便是这尹礼,也不知道是不是臧霸把这方面的权利尽数交给了尹礼。不过这样一来,在这方面糜芳自然也就难免与尹礼有些摩擦,虽然大多数时候敢怒而不敢言,但是这仇怨已经积攒了下来,此时糜大就是一个很好的表现。
不过这些,也只是从糜大口中说出来的,韩言真正想要知道的东西,比如说尹礼曾经做过什么事,手下又有多少的亲信,这些东西糜大却是一件都说不出来的。仿佛这个尹礼比臧霸还要神秘一般,空有其人却鲜有其闻。
“这个,有点难办了啊!”
得不到尹礼详细消息的韩言,此时也就难免皱起了眉头。
跟在韩言近侧的黄忠听见韩言的自言自语,立刻就靠了上来,压低了声音问道:“公子,怎么了吗?”
“倒是没怎么,只不过这尹礼有太多事情不为人知,我怕此去可能会有变故。”
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颏,韩言很是有些头痛。
“哈哈!能有什么变故,公子您不是有办法了嘛!”
黄忠故作爽朗地一笑,想要开解韩言。
“对啊!我不是有办法了吗?”
笑着摇了摇头,韩言却是将心中的无奈尽数的收了起来。毕竟,如果连自己都没有丝毫的信心,那自己身边的人又该如何自处呢?
“对了,公子您还没说过您的办法呢!”
找不到什么可说的话题,黄忠很是自然地就问出了这一句。
“办法啊!君子可欺之以方,小人……”将双手背在身后,韩言大踏步地向前走去,“诱之以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