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言说完了安排,糜大忍不住看了一眼糜芳房间的房门,欲言又止。
“可是?可是什么?一件客舍不打开门做生意,你让外边的人怎么看?你又让住在这客店之中的人怎么想?行了!没什么事情你就回去歇着,客舍该营业营业,一切照旧。”
终归糜大不是自己手下的人,虽然说韩言有些厌烦了,但是总也不能强硬地让对方做什么,只能是重复着自己的命令。
“客舍之内的人在昨天二爷回来之后都已经请出去了,这点请公子放心!”
说起了客舍之内的情况,糜大立刻开口解释起来。
“我没跟你讨论客舍之内的情况!哎!”有些恼怒地摆了摆手,韩言真的是不想再跟这个死板的糜大多说了,一转身就向着自己的房间行去,边走边向糜大挥了挥手,“一切照旧,你家二爷不在这里的时候这里是什么样子,今天就该是什么样子,出了差错,你自己兜着!”
说完这些,韩言也不等糜大继续开口辩驳,直接带着黄忠远去了。进了自己的屋子之后,韩言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呼!这帮人,还真是麻烦!”
耸耸肩算是松了松筋骨,韩言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之上,不无感慨地说道。
只是,相比韩言的放松,黄忠却是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站立在韩言的面前,面色沉重,“公子,这糜芳……真的信得过吗?”
“信得过吗?汉升,你的意思呢?”
韩言没有直接回答黄忠的问题,反而反问起来。
“这……我觉得糜芳身上的伤势不是作假,而且交流之时情真意切,应该是值得信任的。”
犹豫了一下,黄忠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呵!既然汉升你觉得他信得过,那又何必问我呢?”
轻笑一声,韩言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放松,反而饶有兴致地观察起黄忠来。
“因为……公子您并不信任他!”迟疑了一下,黄忠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我看的出来,您还在防备着他!”
“因此,你也就再想我是不是以同样的态度来对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