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韩言不尊重荀靖,实在是今天的事情太过反常了,往日里闭门不出的荀靖,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你不要问那么多,你只要说办还是不办就好了!”
察觉出对面的老汉脸上有些异色,荀靖当时就有些恼了,也不管韩言的问题,直接呵斥起来。
“好好好!您说就是!有什么需要我去办的?”
一件荀靖发火了,韩言这才不敢再多问,老老实实地站住了请听起来。
“此地往东大概五天的路程,在开阳城之中,有一伙豪强占地称雄,百姓多受其苦,你去把事情解决一下吧!”
荀靖捋着胡须给韩言下任务,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的老汉。
“这……先不说开阳城在哪里,首先这五天的路程就不好赶吧?而且我们还要去冀州。更不要说,老师您说的那些豪强,无外乎就是当地的一些世家豪门,要去对方的地方解决他们,这似乎有些痴人说梦了吧?”
韩言又不是傻子,自然是不会答应这种看起来完全没有希望的事情,不仅如此,还将事情一条条分析开来,与荀靖讲起了道理。
“哈哈!这位公子,可真是有些见地啊!”没等荀靖接着发火,那老汉已经先一步开口了,“那开阳城是在徐州的琅琊国之中,离此地五天的路程是说快马五天而不是马车五天,另外那豪强是真的豪强,只不过他们手下的人都是从泰山郡出去的,现在被喝号泰山贼了。”
“这个暂且不提,还未请教,老丈您是……”
眼睛死死盯着这老汉,韩言才不相信今天一系列的变故与这人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是谁?那就要问你的老师了!”老汉一捋胡须,装起了神秘,“当然,如果你要是平了那些欺压地方的‘泰山贼’,那我自然也可以亲口告诉你,不知道你……”
“没兴趣!”没等老汉说完,韩言已经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对方,然后转向了荀靖,“老师,天色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去冀州,不如现在动身吧!”
“哈哈!你这个娃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