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啊!是啊!”
坐在不远处的刘表见状,赶紧端着酒樽与董卓遥相呼应起来。
说起来,最近的事情虽然涉及到了每一个人,但是其实说起来与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没有什么关系的。真要算起来,完全牵扯其中的也不过是董卓与袁绍两人罢了,争权夺利的事情与其他人是没什么干系的。有想法的没有那个身份,有身份的要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要不就是心有顾忌,总之这场宴会在表面上是十分的祥和的。
大概过了有数百息的功夫,侍卫捧着一坛比刚才拿出来的酒从望月楼之下走了上来。然后在袁绍的眼神示意之下,将酒坛送到了韩言的面前。
韩言打开酒坛细细打量着酒坛之中的酒,看清澈度是比刚才透亮了不少,而且气味虽然没有刚才的那么浓烈,但是却也是绵软悠长。将酒坛重新塞好,韩言轻轻地将酒坛放在了桌案之上。
看见韩言的行为,袁绍明显的一愣,“怎么?不合有信你的胃口吗?”
“哦,那倒不是。只不过这是你袁本初的最后一坛好酒了,我又怎敢这样喝了呢?”
虽然感觉很是可惜,但是这一坛酒与刚才那一坛酒的意义已经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那一坛酒是客套,那这一坛酒就是封口了,至少目前来说,韩言是不能再喝这一坛了。
“哦?哈哈!无妨无妨,有信你若是喜欢,我改日再让人出去搜寻便是!”
袁绍装作不明白韩言的意思,故作豪爽地招呼着。
“不了,这酒……我喝不起。”
满含惋惜地轻轻将酒坛往桌案前面推了推,韩言的难过与挣扎,又有谁能明白呢?
“其实,我是很佩服有信你的为人还有文采的,只不过一直以来虽然偶有酒宴,但总是不尽兴,既然今天再次相聚于望月楼,这一坛酒就算是我敬诸位,敬你韩有信的,如何?”
送出去的酒,哪怕对方不收,袁绍也是不能接受再收回来的,与其这样,还不如卖在场众人一个面子。
挥手招过陪酒的一名舞姬,袁绍吩咐其将那一小坛酒分于众人,大概每人不过是两小口的量。
“来来来,敬当朝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