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蒯越犹犹豫豫的样子韩言就明白对方是想跟自己单独聊聊,不过在不明白对方另一层身份的情况下将黄忠这么一个能征善战的人支使开,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蒯越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公子,在下与你所说的,乃是有关身家性命的大事!别说是您的侍从,就算是亲近如您的夫人也不能在旁边陪同。要知道,这可是比得罪中常侍张让还要严重的事情啊!”
“比得罪张让还要严重?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看到对面的蒯越已经慎重了起来,韩言也是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感觉对方所言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这……”看着韩言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蒯越也是有些无奈了,只能是稍微的透露一些,以引诱韩言,“是有关公子先祖的事情!”
“我先祖?”听到这句话,韩言整个人都清醒了,自己的先祖是什么人?韩言不知道,但是前司徒现在的后将军袁隗曾说过自己的先祖是大汉朝的开国功臣——韩信!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对方谨慎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过如果对方不清楚或者是诓骗自己呢?想到这里,韩言又稳了稳心神,小心翼翼地问道:“阁下所说的,是我的哪位先祖?”
“你……唉!”见韩言还是不相信自己,蒯越真的是没办法了,思前想后,只能开口隐晦地提醒道:“韩有信啊韩有信!如果无‘有’的话,那又会如何?”
放在别人身上,或许就会理解为如果韩有信没有信用会怎样,但是韩言已然知道了一切,自然是明白了蒯越的意思。韩有信,无‘有’的话不正是‘韩信’嘛!
“你要怎么谈?”
韩言面沉似水,也不再跟对方绕弯子,直奔主题。
深深地看了一眼韩言,蒯越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食盒,从腰间掏出了一大串叮当作响的钥匙,然后打开了牢房的大门。引着韩言出来出后,蒯越又带上了门,扫了一眼仍在发呆的黄忠,蒯越转身带着韩言向着牢房的深处走去。
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蒯越带着韩言来到了一扇看上去很是渗人的房门之前,放目望去,四周阴森一片,果真是隐秘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