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自家夫人的名号,曹操脸上顿时就有些不好看了,这惧内的事情做得,但是却说不得。更何况自己与夫人也说不上是‘惧’,更多的而是‘爱’。
“不让我提扫兴的事兄长你就别给我满上了!”
韩言撇了撇嘴,并没有对曹操的话有什么表示,而是身后抄起了酒樽,仰头一饮而尽。
“贤弟好酒量!”见韩言又一口喝干了酒,曹操叫了声好,然后又提起了酒壶要给韩言满上,“贤弟啊!你是不知道啊!为兄我现在除了喝酒取乐,我还能做些什么呢?且饮且醉且偷生啊!”
唏嘘之间,曹操又将韩言的酒樽给满上了,而韩言,也并没有阻止曹操的动作。
“兄长你真是!现在闲下来了,早些时候你为何要辞官归隐呢?如果说你没有这样做的话,现在不就是东郡的太守了嘛!到时候造福一方百姓,上忠天子下保社稷,你还用得着这样天天饮酒?”
对于曹操的辞官行为,韩言是真的不理解,明明都已经要升为议郎了,怎么突然就辞官不干了呢?
见韩言提起了自己辞官的事情,曹操脸色变了几变,然后叹息一声,“贤弟啊!官场上的事情你不在里面不知道!什么东郡太守,不过是明升暗降罢了!为兄在济南任上大刀阔斧地干事,哪件不是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但是有些人看不下去啊!”
说着话,曹操端起了酒壶,大口地喝了起来。
“兄长这是何意?一郡的太守怎么就明升暗降了?就算您觉得地方不太好,也不至于辞官啊!怎么就有人看不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