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韩忠的这句话,韩言更是觉得奇怪了,自己为什么要哭呢?虽然说心中却是很是难过,心在感感觉胸口一阵阵的刺痛,但是韩言却并不想哭。
“这……送那位走,您不哭一下吗?”
韩忠无力地解释着,已经有些无奈了。
“伤痛都是在心里面的,发泄出去了就是哭。只不过,哭是给给活人看的,死人哪里听得见?真正的难过,又那里是几滴泪就能说的完的?”
韩言说着话,眼眶又有些湿润了,鼻子也再一次发酸了。
“这……哎!”
韩忠听完了韩言的这番话,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只能报以叹息。但是听着这位公子的声音,感觉对方还是有一些抽泣的感觉。对此,韩忠只能是认为韩言是将所有的难过伤心都埋在了心里面,不愿意表达出来。尤其是,不愿意在自己这个‘外人’面前表达出来。
“那……公子,咱们装棺吧?”
既然韩言没什么要说的了,那自然就没有在这放里面多待的道理,更何况这里还有个死人。做这事情就很不顺了,再待久一些韩忠还真是不太愿意了。
“嗯,装吧!”
说着话,韩言走到了韩文的身前,伸出手去抄在了韩文的背后和脑后。
韩忠见状,先转身打开了门,然后也走了过去,伸双手托住了韩文的臀部和大腿。就这样,韩文被两人给托了起来。本来这种入殓的事情是长子抱头,再有四到六个人抬身子,只不过现在事情不能办的太大,有四个人抬棺就已经很难得了,真要是可以的话,韩忠甚至想就找一个人来背着棺材出门,就为了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过好在韩文生前就很瘦弱,韩言和韩忠两个人这么托着往外走虽然有些吃力,但是也是可以带走。
就这样,两人托着韩文来到了院墙边上的棺材旁,轻轻地将韩文放了进去。
紧接着四名壮汉过来盖棺钉板,然后用绳子将棺材捆好了,又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两根粗大的木棒,在棺材盖上的绳子中间穿了过去。
“走吧!”
抬头看了看时间,感觉差不多的韩忠一挥手,示意四个壮汉可以动了。
经由韩府的侧门出了韩府,然后韩言与韩忠走在一起,向着南边的开阳门走去。至于说公子和管家并肩合不合理,此时真的是没法讨论,韩言走前边他一个是不认识路,在一个不知道到了门口找谁,韩忠走前边就是逾越,不合礼制。因此,并肩走在一处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到了开阳门的时候,韩忠向着城门之上低声喊了一句,“韩府办事!请开城门!”然后就见城墙之上跑下来了几个人,三动两动之下将城门开了一个不小的缝隙,足够几人抬着棺材过去。
“谢了!”
韩忠走到为首的一人之前,也不知道从袖子里面掏出了什么东西塞到了对方的怀里面,然后低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