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再不斩先生…

我赢不了他了…

唰！

一只布满血渍的手，穿过浓雾，扣在了自己的咽喉上！

要死了吗…

真是个没用的工具啊…

白缓缓闭上了眼睛，没有挣扎，没有害怕，只有安静，只有平和。

“果然是你啊…姐姐！”

少年温和的声音震动着耳膜，白困惑的睁开纯净的双眸：“为什么停下…”

他喃喃道：“常有人犯这样的错误，因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给了他一条生路…可是，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人吧…”

天赋绝伦，心智奇高，果决，坚韧…第一次这么佩服一个人，却还比自己小了几岁，这样成熟的少年，怎么可能会心软呢？天真可是做不成大事的啊…

“咳咳…”

雪神月蹲在白的身旁，左手捂着嘴，不住咳嗽，这一次他是真的拼尽全力，完全透支了。

听了手下少年的话，他没有立刻说话，反而又咳了一阵，脑中莫名的就回想起了白之前说过的话。

你有…对你来说特别重要的人吗…

人啊…在保护对自己很重要的东西时，就真的能变得很坚强。

我想要保护一个很重要的人…帮他实现梦想…这就是我的梦想！

…

雪神月抿了抿嘴，轻笑道：“因为我很看好你啊，姐姐…以后跟我混吧！”

噗嗤。

白笑靥绽放，血花点缀在嘴角，凄美动人：“可我不是女孩子呢…”

雪神月倒是毫不在意的笑眯眯道：“只要长得可爱，还管什么男孩女孩！”

美少年轻轻笑了一阵，慢慢收敛起表情，用莫名的语气道：“你能体会到吗？”

雪神月歪了歪脑袋：“什么？”

“没有梦想…没人需要…”美少年默默仰望着朦胧的天空：“只是活着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