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是吧？”周玉鑫脸上带着神秘的微笑，“要是你知道小翼的师父是谁，你对他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态度了。”

焦翼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听周玉鑫的意思，这位大美女局长潘小婷，跟自己的师父认识？没道理啊，以师父的尿性，潘小婷这种级别的美女，年纪也跟师父差不多，师父怎么会不把她带走？

潘小婷呆了呆，随即眼睛亮了，脸上闪动着兴奋的神采，失声道：“玉鑫姐，你是说，这小混蛋的师父是洛凡？”

焦翼又郁闷了，哥又没怎么着你，哥怎么就成混蛋了？

“你说呢？”周玉鑫微笑着点了点头。

“怪不得这小混蛋这么厉害！”潘小婷对周玉鑫的话深信不疑，在她看来，也就只有洛凡那样的神人，才教得出焦翼这样不可思议的徒弟。

正如周玉鑫所说，在知道了焦翼是洛凡的徒弟之后，潘小婷就没觉得焦翼有那么讨厌了，看焦翼的眼神也亲切了许多：“小混蛋，你师父呢？”

“呃，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现在在哪里。”焦翼苦笑了一下，潘小婷口口声声叫他小混蛋，听着实在别扭，偏偏潘小婷也是师父的故人，他没办法发作。

“你不知道？他不是你师父么？”潘小婷又冲焦翼瞪起了眼，看得出来，她虽然不是洛凡的女人，但她对洛凡，还是有一种特殊的眷念。

焦翼敛去了笑容，眼中露出一丝怅然，摇头道：“在五年多前，师父离开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了。”

洛凡去了云梦仙境的事，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知道，潘小婷虽然是师父的故人，焦翼也不会随便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