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动容道：“你……你真的听清楚了四个人的话？”

焦翼指了指高兰手中的汇报材料：“师母，你要不相信的话，你考考我？我先说那个凌经理说的。”

“等等。”高兰将凌飞宇的汇报材料找了出来，才对焦翼道：“说吧。”

“本周m国市场和欧洲市场销量稳定，护肤品供不应求，丰胸产品也很畅销……呃，师母，凌经理说的那些具体数字，我记不清楚，就算只听他一个人说话，我也记不清楚，哦，我接着说，m国帕金森家族和欧洲的老保罗家族，都强烈要求恢复减肥粉的生产，各地代理商都已经等不及了，我建议，可以考虑恢复生产减肥粉……”

焦翼说的，果然跟凌飞扬的汇报材料上所写的相差无几，个别词语焦翼作了改动，但意思没变。

不过，高兰还需要再考下去，虽然之前在会议室是四个人同时说话，但焦翼若是只专注于聆听一个人说的话，也是可以听清楚的，尤其是凌飞宇是男人，音质跟另外三人有很大区别，还是不难分辨出来。

高兰又拿起另一份汇报材料，对焦翼道：“现在你说说李翎玉的汇报。”

“李经理说的，数字更多更复杂，我只知道，她说了国内各地区代理商的销售数量，m国及欧洲各国的销售数量，还说了现在的库存情况。”

焦翼虽然没有说出准确数字，但他所说的各条各项，都跟李翎玉汇报材料上所写的一模一样，也就是说，焦翼虽然记不住具体数字，但他确实听清了李翎玉说的话。

高兰顿时放心了，这至少表明，焦翼最次也是可以分心两用的，这是高兰对焦翼的最低要求。

确定焦翼可以分心两用，高兰开始期待起焦翼可以分心三用甚至四用起来，又换了一份汇报材料，道：“柳娟娟说了什么？你说来听听。”

“柳经理说的，数字更多，全是各地区的代理商打来了多少款，各项支出多少钱这些，最后那句我倒是记得，本周共计收入十亿八千四百万……”焦翼眼中露出激动之色，“师母，你们仙尘集团也太牛气了吧，一个星期就收入十亿多……咦，怎么了，师母，难道我没说对？”

高兰皱起了眉头，将手中的材料放下，拿起另一份材料，仔细看了看，眉头展开，长长舒了口气，却又板起了脸：“你说错了，刚刚你说的，是慕容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