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孤独是他终生的老师,教会他成长、进步还有残酷的现实,而他现在面临着未来的规划,心智方面渐渐回温了些许,叫他重新与孤独相伴已经不太现实,要走的路只有自己真真正正想要的路,那是通往全新复仇之路,纵使遍地荆棘也阻隔不了他的决心。
“老友,你又被拒了。”
屋子里头,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从壁橱后的房间走了出来,壁橱迅速反转,而他正坐在神秘的小房间中听到不久前的交谈,在交谈中感受到男孩的悲愤和极力的掩盖情绪,而纵然克林顿再度露出和蔼可亲的墨阳,这个在孤独中理应见到一丝光源的蛾子,应该是像其他同类一样飞蛾扑火,因为只有凑近点才能够感受到绵薄的温暖。
蛾子是可悲的,智商也是不高的,感受温暖的同时,丝毫不会知道面前的温暖背后浮现的敌意,可当他感受到男孩的举措,完全把这层关心视弱无物,他觉得仅仅是因为男孩性格太孤僻,而他已经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因为感情方面太冰裂,除非有更加灼热的感情投入方能融化心,相比之下,克林顿的火候仅仅是对待一般孤独的蛾子。
“用不着你管,还不是你安排的工作让我去做,这辈子还没有什么事、人、特定的物体让我犯难…”克林顿面容严肃道。
“这个孩子不一般,你要格外的照顾他啊,就如他所说孤独是他成长的动力,这要做反而是帮助了他,你想想世界上哪一个统帅身边不跟着千军万马,就当时的希特勒振臂一呼,上千万的德国人都成了政权下忠实的马仔,愿意跟他上刀山下火海,这靠的是威望、谋划、还有过硬的素质能力,以及天时地利的衬托,领袖往往是在上穷水尽下才会突然的出现,他们往往都是一出手便一鸣惊人。”背后的靠着壁橱,笑了笑,接着说道。
“这辈子加起来的错都还比不上近三个月遇上的错误犯的多,这小子把我的心也给点燃了,发誓要对他注入更多的爱。”克林顿搓了措手。
“行了,停止你这愚蠢的行动,你这是在害他,我们是教育家不是罪犯,我们教育家的做法有很多种,对待不同的人不同的学生,可以用诱导、物质奖励,甚至辱骂的方式诱导出学生身上的潜力,但对某些人,这些特定的做法都不在有效,孤独,那就给他更多的孤独,让他在孤独中享受着进步,他需要这个环境,我看的出来,他真的很特别…我希望你这么做,不要心慈手软,你就是心太软啊。”
“心太软有什么不好,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没什么办法,总之,就照说的这么办吧。”
“就不知道该不该让他一个人孤独的行动,嫉妒这种东西啊,不光女人有、男人的所谓好面子的问题也都存在嫉妒的想法,他们这些年轻血气方刚,总是干些出格的事,许多有才华的天赋者多数就此沉沦了,我不希望他们还保持如今的现状。”克林顿说。
“还记得上届校杯赛,很多老师都在谈比赛一届不如一届精彩了啊,是什么原因,我看根本原因啊,就是团队个人实力的增强,使得双方依赖感都减少了,比赛都成了单核球队中的某些个体的超级精英们的比赛,他们得分如同探囊取物,光芒耀眼遮蔽了一群实力稍逊一筹的个体发展自己的才华,他们成了所谓的场景陪衬,这样的比赛看的有什么意思。”
“老友,你说的是团结,主要是团结?”克林顿提醒的说道。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随即又说道:“少了这种特质,再强的队伍,砍在多分又有何用,拿去战场上也只会成为虫族练级的陪衬,谁会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培养出来的学生们成了裹着旗子的尸体被送还回来,我们也有责任告诉他们这么做是错的。”
克林顿一反常态,此时,在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限的迷茫,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是啊,你说的没错,何不是我们亲手杀了他们有什么区别,不瞒你说最近日子,我每晚都睡不着觉,让我想起年轻时发生的那些悲剧,我很后悔啊,我也很想去死,可我每当想死的时候,你总是会拉住我的手叫我被做傻事,我是真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说辞叫那么多兄弟去送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