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僚说道。
“这样啊。”
王川无奈又问,“那牢里关着的教坊司司女可都出来了没?”
“听说都出来了。”
那同僚道,“我听有人说,教坊司剩下那些个人,都是涉案较轻的,今日就都放了。倚翠楼的和其他人怕是要多关些时候。他娘的!”
在六扇门众同僚看来,这些终要释放的犯人里,还有不少该死的,因此一提起来,总忍不住骂几句他娘的。
“是啊,他娘的!”
王川道,“那你忙吧,我还要出去一趟。”
那同僚又露出个“果然不愧是老王”的眼神,看来对王川的摸鱼把式甚为佩服。王川懒得理他,自顾自出了门,往教坊司去。
教坊司在京城靠中心的位置。毕竟司中司女竟然要接官办表演的,宫中演出也是常事,挨近皇宫,也是理所应当。王川从青龙河桥上走过,见柳巷彩窑的门还开着。韩姐儿并不在门口,倒使门前显得空荡荡的,看起来有些寥落。
“韩姐儿不会是真带她窑中姐儿们去堵八大剑派的人了吧?”
王川脑中蓦然闪过这个念头。想想还真有可能!以韩姐儿那性子,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亏,不去找回场子,那才是怪事了。
“嘿!嘿嘿!”
谁在笑呢?
这笑声猥琐傻气,听着耳熟,王川一扭头,就看到隔壁酒馆的拐角处,酒馆刘大郎正盯着彩窑门口“嘿嘿”傻笑。
“你他娘再这么傻笑下去,我可真帮不了你了。”
王川过去踹了刘大郎一脚,把刘大郎踹回神来。
“啊,王捕快!”
刘大郎惊叫一声,讪讪地笑,还有些扭捏不好意思。
“说媒的事,我已经与韩姐儿说了,你等着就是。”
王川先丢给刘大郎一个喜讯,不等刘大郎惊喜感谢,又问道,“你多会儿站这儿的,彩窑里可有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