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远抢话道:“记得记得,老子我从来不会忘掉见过的美女,就算只说过几句话也不会。这个我记得很清楚,是个御姐型的,腿挺长……”
我照他头上拍了一巴掌道:“不是让你回忆人家的身材!我继续,李清灵说她趁咱们去塔克拉玛干的时候,对一些事进行了调查。她发现了陈霓的祖上和那位在古经里记录什么的似乎是同一个人。”
王霖朔瞪大眼睛,身子往前探一探,讶异道:“不会吧?她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我愤愤地道:“都是路叔干的好事。不过要真的如此的话,我倒是考虑明天去红伞找一趟陈霓,虽说去大兴安岭不可能了,但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可以的。”
王震把筷子往桌上一拍,直起身子道,抬眼看了下手表道:“哟,今天有点晚了。明天上午去吧,你们说怎么样?”
张思远撇撇嘴:“请不要太早,我还想睡到十一点呢。”
虽然这个决定有点鲁莽,但仔细一想去了我们也问不出什么,顶多就是拉拉家常再套套话。只要王震和张思远不乱说话,应该不会露出马脚,让人家生气。
我们约定好后挺着如个西瓜般的肚子各回各家,在微信群里各自感叹了一番自己家的床有多柔软多舒服,自家的一切设施有多便利。我躺在床上,全身的筋骨肌肉都在呻吟,所有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连张口都没有力气了。
我本想直接睡觉,可耐不住王震和王霖朔在群里一个劲地邀请我开黑,只好勉为其难地爬起来,把笔记本端到床上,往背后放了个和面包一样又大又软的靠垫。
这一觉直睡到正午十二点,再睁开眼时,太阳已经暖融融的高挂在天上了。我尚未清醒,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望着高远的蓝天和流动的白云,心中暖洋洋的,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咙里。
但还没等我在这种岁月静好,与世无争的状态里停留一分钟,阴森的音乐就无情地破坏了气氛。我忍不住叹一口气,翻了个白眼,拿起手机,瞥了眼来电显示,暗自嘀咕道:“张思远这家伙今天怎么一反常态的起这么早?”
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如打雷般中气十足,万分洪亮的声音,吓的我眉头瞬间拧起来,赶紧把手机拿远,斥责道:“你吃金嗓子喉片了?我又不是聋子,你这么大声跟我说话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