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那块玉也就你俩当宝贝,一般人丢在路边都不会捡。王震笑道:“你俩要怎么讨论,难不成两人像古代武士一样,拿起剑来决斗一场,谁赢了就是谁的?”
张思远低声道:“决斗个屁,这两人现在连动都动不了。”
胡三瞪他一眼,叹道:“你们一来只知道说废话,张路,你要是再不讲小灰楼里发现的事情,就要天黑了。今晚难道让他们四个住在这里?”
他一提醒后,我被喜悦冲淡的疑惑方才涌上心头,忙问:“李清灵给我打过电话,一上来她劈头就问小灰楼里的古经,还有云南程海湖边小村子里孩子们的古怪的病,她的话让我一头雾水,你们对此有什么见解吗?”
张思远皱着眉抢话道:“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有人给我讲过,说他们孩子发病时总会说胡话,胡话里总重复着一串数字,44400890。据说经考证这是来自某个危楼里的电话号码,他们打过,开始有人接,后来就变成了空号……”
胡三打断道:“那里面真的有一部电话。”
我耳边嗡嗡作响,惊奇的望向他,他示意坐在旁边的王霖朔把他扶起来,艰难地支起身子道:“掉进深坑后,一条约有手臂粗细的黑色大蛇猛地扑了上来,张口就咬。在搏斗中,我俩都被咬了无数口,我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和惊慌和张路合力把它杀死后瘫在坑里。我翻遍了全身也没有解毒的,本以为要交待在这里了,但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俩却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头也不晕身子也不麻,也许这是一条无毒的蛇。
我俩伤痕累累的爬出深坑,稍作休整后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的艰辛困苦不用再提,那里的通道好像是人的肠子一样,又长又绕又卷,走到两腿似乎不是自己的时,还是看不到尽头。当我们口干舌燥,两腿发软,商量着要不要绕过最后一个弯,如果什么都没有就原路返回时,他忽地瞥见了不同寻常的东西,在角落里放着一部满是尘土的电话机。”
王霖朔和张思远同时倒吸一口凉气,瞪大眼睛望着胡三。胡三皱着眉继续道:“我心跳加速,凑上去看的时候发现,听筒和数字按键上的尘土比机身上的尘土要薄的多,这说明在近一段时间内,有人曾来用过它。”
我惊得宛如下巴脱臼一样合不上嘴,心道这怎么跟恐怖小说里的情节一模一样?该不会用电话的那个人还藏在某处静静看着他们吧?王震追问道:“那电话有没有什么蹊跷?”
胡三身子往后缩了缩:“我还没来得及凑近研究,电话就响起来了。它刺耳的铃声差点没把我吓的倒栽一个跟头。而这位,你们的路叔,吓的差点尿了裤子。”
路叔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竖起眉毛张口欲辩,胡三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自顾自地继续讲道:“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里面传来一阵滴滴答答但却没什么节奏感的声音,我根本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正打算叫张路来细听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