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知看了一会,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
考虑再三后,叶知知没有直接回酒厂,而是去找陈爷爷,不管怎么说,她都做不到坐视不理。
“你说什么?”陈爷爷看向叶知知,满眼疑问,李强有病?
叶知知重新把事情说了一遍,陈爷爷摆了摆手,“没事,爱娇是本分过日子的人,李强怎么会随便打她。”
“你也不要听风就是雨,保不定是人家女方有问题,在外头败坏人李强的名声,这年头不像从前了。”陈爷爷摇了摇头,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搓
了搓手继续挖土。
“回去上班吧,你姐的事有你爹娘操心。”
叶知知还想在努力一把,陈爷爷已经不在听她说话,担起泥土就往大路上走去。
话没说出口,叶知知先替陈爷爷扶了一把担子。
两方劝说无果,叶知知只能回去再想办法。
酒厂里,陈芳芳也在等她的消息,听到她的话叹了口气。
“哎,谁说不是呢,我那邻居姑娘要不是被打进医院,估计这会都是孩子他妈了。”
陈芳芳摆摆手,“算了,你也尽力了,还是先考虑眼前的事吧。我这里复习资料有一份,我们可以共用,你要我帮你找的语文政治资料,也都全了。”
宿舍里,陈芳芳把资料一一摆出来。
两个人抓紧时间各自看起书来,叶知知终于有时间仔细背诵记忆各种语录了。
为了多了解时事,资料室的报纸被陈芳芳搬了大半过来。
两人这一看书,就看到傍晚,天色暗下来才抬头。
“陈二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