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什么的,真是吓了叶知知一大跳。
据叔婆回忆说,这门亲事在原主太婆在世时替原主订下的,不过太婆过世后,两家就没有联系,没几年顾家的老人也去了,顾家搬走,再家就此断了联系。
眼看着叶知知年岁渐大,顾家半点音信也没有,这门婚事估计也得做罢,瞅赵秀菊和陈奶奶的意思,大概也是想这样。
至于这么些年来一直没提,大概是因为原主本身年岁太小,不好提这事,另一个就是听说顾家人在外混出了头,巴望着这门婚事能攀上个富亲戚。
从叔婆那里得了答案,叶知知整个人都有些懵,原主居然有这么一门婚事,这在她看来,完全是不能想像的,尤其是叔婆话里话外还劝着她,让她安心过日子,等着顾家的信儿。
不过对不起顾家人,不能对不起死去的太婆,这份婚约就是她应该承担的责任,在顾家反口之前,她就必须以顾家未来媳妇的身份活着。
至于所谓信物,叶知知想起陈建业脖子上挂着的玉佛,想来那就是太婆和顾家交换的信物吧。
“这么多年都没有音信的人,还指望着人回来?”三堂婶嗤笑一声,“都什么时候了,还娃娃亲,也不怕笑掉人的大牙,再说了,就我堂兄家这情况,谁家娶了他家的闺女,那才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被蝗虫扒住了,这辈子就别想再摆脱了。”
三堂叔不在,没人管住三堂婶这张臭嘴,叔婆向来不和媳妇闹气,闻言只让叶知知赶紧回家去。
“啧,我这话可没讲错,二娇你自个说是不是,你那个妈呀,我就没见过她那么不会想事的人。”三堂婶摇摇头,从院子里收了尿布回来叠。
小二宝坐在一边咿咿呀呀,三堂婶叠好一块,又被他也扯散。
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叔婆把装咸干菜的碗塞到叶知知手里,冲她使眼色,让她赶紧回家。
叶知知也有些尴尬,当些人闺女的面说人的坏话,也太没讲究的吧,哪怕说的是事实,就算叶知知不认赵秀菊,可听了三堂婶这话,她是应好还是不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