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瑞芳脸色微变,皱着眉头看向叶知知,半晌后才松开眉头,笑了,“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吧,呵……有那样的家人,我还真是同情你。”
“同样的话送给你,余会计还是多操心自己的事才是正经。”叶知知点清钱数,看向装模做样在做表的余瑞芳,拖过旁边的空椅坐下。
“想来我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真是处处都少不了你的影子。”叶知知挑挑眉,“我们哪里来的深仇大恨,因为我拿到了酒厂招工的名额?可是你现在是会计了呀,还是因为嫉妒?嫉妒我比你好看,比你有人缘,比你有能力?怕我有一天抢了你的位置?”
“你别血口喷人!”余瑞芳的手抖了抖,“也少往脸上贴金,你有什么好嫉妒的,我是同情你!”
“血口喷人?”叶知知笑了,敲了敲桌面,“你自己做过的事应该心知肚明,最早的流言有你,赵秀菊来领工资也少不了你的怂恿,她不是已经说出来了,还有……去送喜帖也不忘记在人背后捅刀子,啧啧,我可是听说郑科长性子不怎么好呀。”
余瑞芳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钢笔尖狠狠地戳进纸里,很快蓝色的墨水就染开一大片。
“这就生气了?我都没生气呀。”叶知知把她的手挪开,抽出弄脏的帐本,扫了眼被余瑞芳做得乱七八糟的帐目,随手翻了翻桌上的资料,“基本的现金账都做不明白,往来账……我看看,乱成这个样子,真是难为你了,要不要我教教你。”
“用不着你假好好心!”余瑞芳眼晴赤红推开叶知知的手,飞快把账本和单据收到抽屉里,“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啊。”叶知知耸耸肩膀,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余瑞芳,“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种话其实我是不怎么信的,不过,放在你身上,我倒是有几分相信,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另外,你看中的我未必在意,你怂恿赵秀菊来闹事,不就是想让我在酒厂呆不下去,现在如你愿了,希望你能一帆风顺地呆得长长久久,永远没人发现你最过的事情。”
说完叶知知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