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执掌情报部,而且是从天威军中走出来的干将,心思缜密,柔中带刚,自然是最适合不过,而且到了福州,还可以利用上情报部在福州的情报网络。
段暄沉声道:“皇上放心,臣必定不辱使命!“
朱杰沉声道:“不要讲话说的太满,郑芝龙海盗出身,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枭雄人物,狡诈多端,心狠手辣,你一切小心为上,不要轻举妄动,能成更好,不能成,也不要冒险,朕自有机会收拾他!”
查栓一扒拉段暄,低声道:“兄弟,把你们情报部的网络给发动起来,明里一套,暗里一套,对付郑芝龙,咱们可是必须要多个心眼!”
段暄咧咧嘴,笑道:“皇上,臣当初与佳行大哥潜伏满洲两三年时间,都能够从满洲全身而退,何况一个小小的福建?难道他郑芝龙比多尔衮多铎还难对付?他麾下的那些虾兵蟹将比满洲的精骑还厉害?笑话了!敢给咱们捣乱,不管是谁,都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段暄带好了圣旨回到情报部,集结了一百精锐,一人双骑,直接赶奔福州,去找郑芝龙。
朱杰脸色比之之前要凝重了许多,火枪没有了,那就意味着五万京营的战力,最多在两个月内只能形成一半,对付满洲的老巢,力量是否足够?这次朱杰是真的没有把握了。
难啊,真的是太难了,而且除了突袭满洲人的老巢之外,这阿济格的大军对南京城的威胁也是致命的啊,宋佳行仅仅两万多人,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皇上,现在可不是我们算账的时候!”
一旁的李岩连忙急声说道,“现在我们与满洲鞑子的对峙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绝对容不得我们再次树敌了,郑芝龙手握一镇雄兵,还有最强大的福建水师,甚至还有一支自己控制的私军,实力比之张献忠之流还要强大,我们这个时候如果将郑芝龙逼上了绝路,可是要小心他狗急了跳墙啊,更何况,我们现在手中根本没有丝毫的证据,仅仅是一个小卒的模糊言语就直接给朝廷重臣定罪,只怕不妥!”
“还有什么不妥的?”
一旁的查栓不满道,“李大人,难道我们的将士还会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不成?这些弟兄可都是咱们最忠心的精锐!我看就是郑芝龙那个狗日的干的,姥姥的,这个小子真的时候获得不耐烦了!”
“好了!查栓,不要说了!”
朱杰脸色阴沉,低声喝道,“李爱卿,依你之见呢?”
李岩沉声道:“皇上,从目前来看,做下这桩事情的十有八九是郑芝龙的人干的,只是我们不能确认是不是受到了郑芝龙的指使,臣因为郑芝龙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明目张胆的抢掠咱们朝廷的商队!也有可能是他海上的私军背着他干的,臣以为不如,即刻下一道圣旨,严斥郑芝龙维护海疆不利,致使朝廷价值巨大的军火被劫,令他在半个月之内务必寻找到军火的下落,剿灭海寇,追回军火!”
“李大人,您不要痴心妄想了,这么多年了,郑芝龙什么时候拿着朝廷的旨意当过一回事?向来是我行我素,朝廷下道旨意,他会当回事?”
赵正航哂然道,“要我说,直接大军逼近,给他点颜色看看,直接就将他给吓尿了!”
“正航,我问你,你的大军呢?哪里来的大军?你难道想要将五万京营全部带去福建吗?即便是五万京营全部带去,能不能击败郑芝龙都在两可之间呢!而且师出无名,将郑芝龙逼急了,投降了满洲鞑子,我们可就是腹背受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