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溃刘文秀与孙可望,然后挥师北上?”
一旁的钟岳皱皱眉头,迟疑道:“督师大人,如果说击败刘文秀与孙可望,这倒不是什么难事,毕竟现在张献忠已经被斩首了,大西军群龙无首,军心大乱,而且一口气少了五万精锐,战力大减,在武昌府,还有黄得功大人的庐州镇在,我们三大军镇合力,击溃大西军余部,那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不过,皇上让我们挥师北上,直奔陕西,这未免也太冒险了吧,我们如果到了西岸,那距离南京大本营,将会超过两千里的距离,不要说我们的弹药,即便是粮草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孤军深入,一旦遭遇到满洲鞑子的强力突击,我们可是……”
孙传庭笑道:“钟岳,这又有什么?如果是别人督师出征,皇上想必是不会冒这个险的,但是这一次率军出征的是本督,嘿嘿,皇上自然是放心大胆的让我们北上了……”
额……
钟岳脸色一滞,有些不太明白。
高杰在一旁笑道:“钟兄,你不要忘了,从崇祯六年开始,督师大人就以陕西巡抚、三边总督的身份,一直在陕西境内剿匪,在陕西境内威望之隆,几乎无人能出其右,有督师大人在,你还怕我们筹集不到粮草?那可是笑话了……”
钟岳恍然大悟,难怪皇上会下达这样的命令,难怪督师大人如此自信,这等于是在自己的老家,完全是自己的主场,督师大人自然是没有什么顾忌了。
“还有,钟岳,即便是我们没有了火器,弹药,难不成,我们就不能打仗了?有,固然是好,没有,正好是将我们的南京两镇磨砺出锋芒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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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第二天,张献忠与马士英以及两人的心腹部属就全部被推到了菜市口,被处以极刑,犯上作乱,这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有死路一条。
不仅仅张、马以及两个人心腹下属,连同马士英煽动起来的一干闹事的人,也全部都被送到了断头台,非常时刻,必须是非常之法,如今内忧外患之下,不是以雷霆手段,是不足以震慑住全局的。
一番屠刀砍下去,人头滚滚,朱杰再次用鲜血向整个江南昭示了,胆敢犯上作乱,内通外国的,绝对是死路一条,想要叛国,想要犯上,那就需要好着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实力、那个分量,为了虚无缥缈的前程,将自己合家老小的性命压上,是否划算!
一颗颗人头挂起来,特别是张献忠与马士英的人头更是传檄江南各省,杀气扑面而至,再也没有任何人敢闹事了,张献忠、左良玉以及马士英,可是说是江南最大的势力了,在短短的一个多月之内,就全部兵败将亡,身首异处,自己算是老几?还是闷声发大财吧,最起码,皇上这个人还讲道理,只要不闹事,皇上鼓励大家发大财,开矿、设厂、经商、贸易,没有丝毫的限制,除了食盐由国家控制之外,甚至连钢铁都向民间开放了,只要你们能够造出质量过硬的钢铁了,朝廷照单全收!
眨眼间,江南各省海晏河清,除了湖广之外,其他各地都已经缓和了下来,日子有了奔头,谁还没是想着去造反?
就在这个时候,朱杰的旨意与击败张献忠、马士英的捷报,同时到了九江府,六百里加急送到了孙传庭的手上。
众人先是拆看了捷报,当看到张献忠、马士英授首的消息时,孙传庭与高杰、钟岳都是大喜过望。
这仗打得简直就跟做梦一般,本来原来孙传庭等人对于张献忠顺流直下,直逼南京城的行动充满了焦虑,要知道现在南京城可是无兵无将,可是张献忠与已经举起大旗的马士英,两大势力加在一起,兵力超过十万人,怎么打?不要说钟岳与高杰,即便是孙传庭,都是直皱眉头,对于皇上能够顶住这番进攻,心里没有半点把握。
可是,偏偏出乎众人意料的是,南京城竟然打胜了,而且是胜的酣畅淋漓,畅快至极!
一天一夜的时间就将张献忠的五万精锐,全部歼灭在了长江之上,五万精锐全军覆没,甚至没有几个逃出生天的;紧接着又是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将嚣张至极的马士英给一锅端了,五万大军,竟然被南京城的两万新军给打的散了架子,最终马士英兵败将亡,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