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赵政转眸望她,眼中阴寒一扫不见,轻轻一笑,柔声道:
“我已安排妥当,自明日起逐步施行,你看戏便好。”
梁儿的脸霎时皱得像个包子,噘嘴嗔道:
“闹了半天,你还是没说。”
赵政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得直笑:
“呵呵……我不是已经提示了你几句?是你自己笨,没猜出来。”
“那几句根本未及关键,我要怎么猜?不然你再多提示几句看看!”
梁儿激动得趴起身来,双眼发亮,满心期待着赵政的后话。
孰料他竟露出一副百无聊赖之感,上身一松,躺倒在了枕头上,懒懒道:
“提示多了就无趣了。”
他越是这般,梁儿就越是好奇,爬到他的臂上死缠:
“求你了,再说几句吧!”
“不说。”
赵政口风极紧。
“说说嘛!”
梁儿笑嘻嘻的求道。
“不说。”
“政……”
她又扮起了可怜。
“不说……”
“……”
梁儿求了赵政一夜未果。
第二日,她满怀怨念的在赵政的安排下开始“看戏”。
晨议之后,卢生代表极庙的方士们来了昭阳殿奏请。
当着众多尚书卒吏的面,他滔滔不绝说了许久。
大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