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贺!
琰攸cp也稳稳当当,股价涨势喜人……个屁啊!
尽管他知道如今的“姜琰”算不上他女儿,但毕竟流着他的血,不算一个也算半个。
他守着半个女儿没多久,丰攸这官配又阴魂不散。
别以为你换了个芯就不叫丰攸了!
“先生?”
二殿下见卫慈脸色不太好,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卫慈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姜芃姬回来要将她剁成十块八块的。
_∠)_
“没——无事,心有点痛。”
他只是想起前世丰攸带给他的心理阴影罢了。
卫慈挥手,丰二郎脊背一寒,吓得缩肩膀,又忍不住想躲到二殿下身后。
二殿下道,“他很可爱。”
卫慈:“……”
看不出来,他只觉得面目可憎。
二殿下拍拍丰二郎的脑袋,给他一个眼神。
丰二郎只能委委屈屈走到卫慈身旁,缩着脑袋不说话。
“他想跟先生住一阵子。”
要开团战了,保护我方战五渣。
不然敌人拿下战五渣一血,我方主力输出就崩了_∠)_
卫慈不解,低头与丰二郎眼神对个正着。
丰二郎很怂,但还是壮着胆子点头。
“怎么回事?”卫慈问道。
二殿下摸着大殿下的脑袋,细软的头发手感真好啊。
“要开始了。”二殿下意味深长道,“他能保护你。”
卫慈:“……”
他突然伸手,丰二郎被扼住命运的后领。
睁着无辜大眼睛的丰二郎:“……”
卫慈提着怂萌怂萌的团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保护我?”
日常怀疑人生jpg
枉费卫慈这几日各种阴谋论各种分析作证,结果却是个如此滑稽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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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两个孩子高高低低的哭声传出殿外,惊动前来授课的卫慈。
“发生何事了?”
卫慈一过来,刚才还嚎得大声将丰二郎压下去的大殿下立马收声,起身奔向卫慈。
奈何她只会短词、叠词,无法准确表达有人想抢自己妹妹的意思,焦急得小脸都红了。
卫慈抬头一瞧,看到殿内多了个陌生的男娃,神色一凝。
“此字是谁?”
女官道,“丰家二郎君。”
卫慈眉头一皱。
丰二郎?
丰攸?
怎么在这里?
他的眼神落到哭声渐低,默默爬向二殿下的胖团子,平静的眼神似有风暴肆虐。
小家伙似有所感,肩膀瑟缩一下,跟鸵鸟一样想埋到二殿下怀中。
奈何他穿得多,长得白胖,两周岁的孩子怎么也无法被二殿下遮住。
“他怎么会在这里?”
女官面色古怪地道,“今日二殿下不知怎么了,吵着闹着要出前殿,刚出了门便在街角找到灰头土脸的丰二郎。若非他脖子上的长生锁写了身份,下官也不知他的身份。二殿下似乎瞧他有趣,便将他拖了回来。大殿下回来后,兴许是怀疑丰二郎是歹徒,这便闹开了。”
卫慈垂下眼帘,问道,“可有派人去丰府上通知?”
女官道,“去了,丰府的确是丢了二郎。”
过来接孩子的仆从还在侧殿小房等着,奈何二殿下不肯放人。
卫慈嘲讽道,“偌大府邸,连个两岁孩童都看不住,废物。”
女官听到“废物”二字,心下诧异。
这个词从谁口中说出来她都不会惊讶,除了卫慈。
卫慈的脾性是出了名的好,他更是出了名的君子,何时会说出这话?
二殿下似有所感,指着丰二郎道,“我的!”
大殿下听了更难过,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刷刷往下落。
二殿下过来拍拍她的头,宛若渣女般安慰道,“你也是我的!”
大殿下的眼泪跟水龙头一样,一拧就止。
她抱着二殿下,冲着坐在原地缩成一团的丰二郎龇牙,下巴微仰,似在炫耀。
看,这是她的妹妹!
卫慈看着这一幕脑仁儿疼,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
自家二女儿有问题,丰真家的二郎也不是个省心的。
丰真府邸到这里,隔了四条街的距离,一个两周岁的孩子怎么过来的?
靠滚吗?
还别说,人家就是连滚带爬又蹭了公交马车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