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墟脸上是惊愕不已的表情,他本来就心虚,这下更被楫离的气场镇住,甚至忘了抵赖,只顾着说:“楫离兄,你怎能如此对我拔剑相向?”
楫离说:“拔剑相向?对你,我只能如此!”
端墟苦着脸说:“你要让我承认什么?为什么非要一口咬定此事与我有关呢?”
楫离直言:“除了你,山脉中再没有人知道我回山的具体时间了吧,而且那时候你正好带着薇花回长无绝宗,从时间上来算,你正好有机会在藏漠谷专门为我设下陷阱!”
端墟畏畏缩缩地说:“楫离兄,要不你再想想,会不会是安枕阁的人在那里布下的陷阱呢?”
楫离高声道:“你还要狡辩?依照安枕阁一贯的行事作风,那些翡衣们肯定会明着抓人,抓回去才好邀功请赏,绝不可能把野修埋到流沙下面去,若真那样,那些翡衣们图什么?所以肯定不是安枕阁,而山脉中的其他人更不会这么无聊!”
“万一有人布下陷阱随便害人呢?”
楫离说:“山中有哪位修士会那么无聊,吃饱了撑么?”
风倚鸾听着有些想笑,这不像楫离平日的说话风格呀。
只听楫离又说:“你可以不承认,但你通晓法阵符箓,除了你,我再想不出第二个人会有意害我,但我不明白,你这样做究竟为了什么?”
端墟摊手道:“楫离兄你看,你连为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肯定不是我做的,你真不能这样误会我啊。再说了,你现在不是好好的还活着吗,还升到了五品,这不挺好吗,不管怎样,楫离兄这就算是因祸得福了,还追究那些没头没脑的事情做什么呢?”
楫离冷笑道:“呵,你说,依你之意,这就不必追究了?”
“没错呀,而且楫离兄还得到了多少人求之不得的战王传承,我羡慕你还来不及呢,好事在前,何必还在乎那些不重要的事情?”
楫离将手中之剑在空中虚划了半圈,左手捏剑诀,蓄势将发,厉声说道:“是是非非果然说不清么,看来,只有使出蛮劲决个输赢才行了?”
端墟惊骇道:“你这是要做什么!怎么好好的一言不合就真要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