楫离听到这话有不快之意,但只说:“不知道,我还得回去见过师尊之后,才能明白究竟是何原因。”
风倚鸾替楫离说:“前辈,说话不能这样直白啊,会很伤人的。”
楫离勉强一笑道:“无妨。论说起来,师尊的确也算尘前辈的后辈,所以不必讲究这么多。重要的是,我打算稍后就启程,尽早赶回宗门去见师尊。”
风倚鸾点点头,虽然心中有莫名的不舍之意,但还是说:“那我送送你吧,今天不急着练剑了。”
楫离说:“我还得去和僖王说一声,不能不辞而别。”
尘三斗却悠悠地叹道:“唉,这漱寒的剑法是中了什么邪?每次要教你们学这两种剑法的时候,就总有事情要打断,还能不能认真好好学完这一套剑法了?”
楫离终于略微透露出心中的不快:“事关我的师尊,练剑的事不急于一时,前辈不必这样说。”
尘三斗飘在风倚鸾身边,抱着胳膊说:“我总感觉沧丘不会有事的,最多是沧骁掌门那小子一惊一乍罢了,所以才这样说呀。”
楫离抬眼看向尘三斗:“前辈何出此言?”
尘三斗问他:“你对你在丹药方面的造诣有几成信心?”
“九成五。”楫离答道。
尘三斗笑道:“谦虚了吧。”
楫离迟疑道:“那么,九成九?”
尘三斗不置可否,又问:“王后给你的解药配方,有没有可能是假的?”
楫离认真思考了片刻才说:“应该不会。”
尘三斗朗声一笑:“所以,你心慌什么?”
楫离说:“我并未心慌,说真的,我并不觉得师尊的性命真会出问题,但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确切的说,是有些不安,内心感到很不安。”
风倚鸾问:“那要不要找晏太傅占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