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三斗呵呵一笑道:“我知道,你就是面子上过不去,我给你个条件,《无鱼剑法》、《漱寒剑法》、《屯云剑法》,这三种剑法皆是漱寒所创,然而这几百年间,宗门经历了几次变故,许多功法剑法都渐渐失传,如今,你若肯痛痛快快答应让鸾姑娘带我走,我便将这三种剑法再传与你,反正烂到我肚子里也没有任何用处,掌门你看如何?”
掌门一听顿时两眼放光,说:“漱寒师祖天资卓绝,他所创的这些剑法亦是精妙无比,此三种剑法失传数百年,我辈一直思而不得,没有想到竟然还能重获!“
尘三斗哈哈大笑起来:“这便是了,啰嗦那许多废话做什么?”
眼看沧长老和掌门都已经默允了此事,风倚鸾却说:“等等。”
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她说:“前辈,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尘三斗问:“鸾姑娘也想提条件?”
“当然了,前辈你想想,虽然是前辈您主动提出让我带你走的,可这毕竟是挖了退渊宗的一块心头肉,他们会不会记恨到我的头上?或许已经在心中记恨了?”
风倚鸾这是故意要把话挑明,这话越是说明白了,反倒无事。
果然,沧长老赶紧说:“这是漱寒师祖与他的约定,我们不敢有所怨恨,更何况我欠他一个人情,姑娘请放心。”
风倚鸾向沧长老深施一礼,随后又对尘三斗说:“前辈还有,你说让我带你走我就带你走,会不会显得我有些傻?另外,万一出了山你就一剑把我敲晕了,然后自己跑掉,又去到处杀人害人,那我的罪可就大了,纵使沧掌门不追究我的责任,天下人也会怨恨于我的,所以,我们得事先把话说清楚,要让我带您走,您就得听我的,不能胡乱害人,我们之前就得有个约束,或者立个血誓血契之类。”
风倚鸾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并不十分清楚血契代表着什么,只是听过这样一个词,于是随口一说。
她还以为是类似于两国会盟时歃血为盟之类,说出来显得很正式而已。
而楫立和沧长老以及掌门听了这话,都在心中暗暗佩服,这小姑娘果然不俗啊,一开口就要与比她强大太多的老魔修订立血契,这是怎样的胆识啊!
冽蕊则在一旁观看着,从头到尾并不添言。